始在研制碧茶之毒的解药,现在还在试验,需要她继续带着李莲花在附近转一转,等到解药研制成功再把李莲花带来。
林清浅攥着信纸的指尖都在发抖,纸页簌簌作响的声响像极了她此刻轰鸣的心跳。她不得不将手按在胸口,生怕那颗滚烫的心脏真的会撞断肋骨跳出来。西域的烈日晒得人发晕,可她现在只觉得浑身发冷,冷得牙关都在打颤——原来人在极度狂喜时也会像寒冬落水般战栗。她死死盯着\"解药\"两个字,视线被泪水泡得发胀。这两个字在她舌尖滚了千万遍,此刻却像烫嘴似的说不出口。耳边突然炸开李莲花之前救自己那压抑的咳嗽声,那声音像根生锈的铁钉,此刻终于要被拔出来,带出溃烂伤口里发黑的脓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借着疼痛逼退汹涌的泪意。信纸忽然被风吹得哗啦一声,林清浅如梦初醒般慌忙把信笺塞进贴身暗袋。远处沙丘后传来摇铃声,是李莲花牵着马回来了,她胡乱抹了把脸,指尖沾到的湿意被热风瞬间蒸干。李莲花有些苍白的脸陷在兜帽的阴影里,嘴角还挂着那抹云淡风轻的笑。林清浅迎接上去,将水囊轻轻放在他的手边,她看着李莲花腕间若隐若现的青色毒纹。没关系,等解药成了,她定要把这总爱逞强的家伙按在药桶里泡上三天三夜,去除这个毒纹,她要要亲眼看着他被苦药汁子呛得皱眉,要听他中气十足地抱怨\"清浅这是要腌咸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