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意见？”
“当然没有。”
秦海城哪敢对这种事有意见。
他耐着性子开口：“昨天是爸爸不对，爸爸不该气上头，不该对你发脾气——”
“行了，道歉的话留给秦灿雅。”
顾笙打断他的话，径自往办公室走去。
眼见顾笙不给他半分情面，秦海城气得将手中的手机狠狠砸了出去。
“该死的顾笙，你最好祈祷明时慎一直这么护着你。”
砸完手机，他还嫌不够解气，正想叫人进来骂的时候，助理急急敲着门。
“秦总，我们的项目进度被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