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循环播放着‘神经病’三个大字。
他想不通,他怎么就神经病了?
自己说错啥了?
路时曼坐在沙发,靠着季凛深吃着热乎乎的车轮饼。
自己吃着,还不忘记投喂季凛深。
两人你侬我侬之际,玄关传来一阵沉稳不一的脚步声。
“哟,楚助理。”路简珩目光精准落在门口凝固的楚启,桃花眼微挑,唇角勾起一抹笑:“杵这演门神呢?你家少爷新封的?”
路池绪脱下外套,解开袖子纽扣随意挽起:“守门狮还差不多,就是眼神看着不太聪明。”
路砚南换了鞋,目光第一时间越过众人,锁定住季凛深怀里的路时曼。
“曼曼,额头的包好点没?”
路时曼像是突然找到了靠山,从季凛深怀里出来:“大哥~没好,被二哥气的更痛了。”
路池绪扫了眼路时曼,坐到她对面,目光落在她面前袋子里的车轮饼。
毫不客气拿起就咬了一口。
“二哥!我的。”路时曼惊呼一声。
路池绪淡淡睨了她一眼:“什么你的我的,在这个家里,统统都是我的。”
路砚南靠坐在单人沙发,胳膊撑着扶手,手指微曲抵着头,好整以暇睨着路池绪。
见大哥看自己,路池绪清了清嗓子:“当然,我的都是大哥的。”
路简珩白眼翻上天:“怂货。”说完,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车轮饼,咬了一口。
路时曼在季凛深怀里转了个方向,朝路池绪重重哼了一声。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路池绪听清:“二哥,你手机是贡品么?早晚三炷香供着不接电话的?”
“还是说,智能手机不会用?要不要给你找个老师从头教教?”
路池绪被吼懵了,刚刚不是还在说饼吗?
怎么突然跳到手机上去了?
思维跳跃这么大,她真的是个正常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