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曼怕他没有听清,又重复了一遍:“我只要你,季凛深。^微·趣`小?说~ -无?错-内+容\”
重复的一句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禁锢季凛深心中那头凶兽的牢笼。
他眼底翻涌的情绪奇迹般平息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几乎要将人焚毁的占有欲。
他低头,带着惩罚和宣告的意味,狠狠吻上她的唇。
辗转厮磨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她柔软的下唇,声音带着情动后的沙哑,又裹着些许狠厉:“你要是敢跟别人办婚礼...”
他顿了顿,牙齿在她细嫩的肌肤上轻轻研磨,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和酥麻:“我就杀了他。”
季凛深的语气平静的像是在谈论天气,却带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路时曼被他唇齿间的动作激得身体微颤,却没有丝毫恐惧,反而扬起头,主动将脆弱的脖颈暴露在他唇下。
舌尖带着挑逗的意味,轻轻舔过他上下滚动的喉结:“那...不应该杀我吗?”
季凛深身体一僵,喉结剧烈滚动,扣在她后颈的手猛地收紧。
他眼底的情绪浓得化不开:“舍不得。”
说完,季凛深低下头,报复性地在她颈侧那诱人的锁骨上轻轻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齿痕。/x?i`n_k′a!n-s′h!u?w,u..*c^o,m_
暧昧升温的空气里,季凛深修长的手指开始慢条斯理,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动作优雅,又透着侵略性。
他目光灼灼看着路时曼,声音冷沉充满暗示:“你不是说...晚上要奖励我吗?”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脸颊:“我现在就想要。”
路时曼看着他敞开的领口下若隐若现的紧实胸肌,咽了口咽口水:“啊?刚吃完饭,还没消化呢,剧烈运动...怕是不行吧。”
季凛深嘴角噙着笑,眼底满是促狭,向前逼近一步:“那...换个奖励方式?”他意有所指。
路时曼立刻后退一步,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瓮声瓮气抗议:“嘴...嘴会累的。”
季凛深挑眉,眼底笑意更深:“不是这个。”他继续逼近。
路时曼又退一步,将两只手藏在身后,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手...手也累!”
看着眼前一脸誓死捍卫的路时曼,季凛深有些无语。
那股被她撩拨起来的燥热和无处发泄的憋闷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又好气,又好笑,最终只能化作一声无奈的长叹。-0¨0_s?h¨u?./n?e~t.
他身上,一把将人捞回怀里,紧紧箍住,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透着点咬牙切齿的纵容:“小混蛋...”
路时曼感觉到硌硌的,莞尔一笑:“要不你去冲个冷水澡,或者,自己解决?”
季凛深松手轻叹一声,认命地走进浴室。
路时曼过了几秒,才搬着从季凛深别墅那拿过来的小板凳,放在浴室门口。
她坐在那,伸腿将门顶开一些,透过门缝看季凛深辛勤劳作。
“老公,你说大哥为什么不同意啊?明明就很酷。”路时曼忽然开口。
季凛深手一抖,差点软了。
“模拟个歃血为誓也不行吗?姣姣也挺喜欢的,今天她还在群里说,下次结婚...”
季凛深心一抖,彻底软了。
“要是姣姣下次结婚,你说我们要不要送礼金?”
季凛深快速洗好澡,擦干身体,从淋浴间出来,顺手拿起浴袍穿上,走到浴室门口:“我认为,她不会有下次结婚的机会。”
“为什么?你未婚夫不同意吗?”路时曼站起身,顺手在他腰上拧了一把:“啧,小腰还挺细。”
“女流氓。”季凛深轻笑,学着她的样子,拧了一把路时曼的腰:“你的也细。”
路时曼挺了挺胸:“那是,还比你软。”
“哇哦~好厉害。”季凛深宠溺一笑,低头亲了亲她,将话题引到正题上:“她在哪个群说的?”
路时曼被美色勾引,脑子一团浆糊,脱口而出:“就我们三个人的群里说的啊。”
上钩了。
浴室的水汽氤氲未散,暖黄的灯光勾勒出季凛深修长挺拔的身影。
他故意没有系上浴袍的带子,任由丝滑的布料松松垮垮地敞开着,露出紧实流畅,壁垒分明的腰腹线条。
水珠沿着肌理滚落,没入引人遐想的人鱼线深处,无声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他慵懒地斜倚在门框上,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