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我还要再去润色一下,这么一看攻击力度还是不太够,必须让她对我一心一意。”
颜灼都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你是本主见过最恐怖的刑罚。”
温倦与游淮泽大婚那日,万人空巷,三军护卫。
月拂泠看着游淮泽喜气洋洋的模样,眼眸里满是温柔,“笑得跟个傻子一样。”
君镜轻揽着她,静静的陪她看完大婚全程。
大婚几乎由君镜一手操办,虽说是月拂泠强行揽了下来,但是按她的话说就是:君镜有经验!
于是一场不输于任何一场婚礼的大婚在风翊举行,各国各城纷沓而至,争相观礼。
“如何?还满意吗?”君镜偏头问身旁的人,顺手别了别她耳边的发。
月拂泠点头,“还行,再热闹恐怕又要惹流言蜚语,温将军应该不在意那些,大将军回来,边境将士恭贺,还有三军相护,对她来说应该己经很满足了。至于我儿子,啧,他知道个屁,山猪吃不来细糠,他都不知道你精心设计了什么,就知道傻乐。”
君镜被逗笑,道:“他不必知道,他只需开心,满足,高高兴兴的迎娶自己心爱的人。”
月拂泠瞅着他,“你快成他第二个爹了。”
君镜挑眉,“可不敢。”
他伸手揉了揉月拂泠的眉心,轻声道:“这是你心里的念头,他高兴,你便开心了,我知道。”
月拂泠撅了噘嘴,“我以后不跟你吵架了。”
君镜笑着将她揽进怀里,“我的夫人啊,上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不过吵架归吵架,不可分房,一夜都不行。”
“好叭。”
在月拂泠看完游淮泽大婚后的西个月,就轮到了游淮泽看她生孩子。
君月阁后院,傍晚,在夕阳的余晖下,院内人进进出出,个个脚步匆忙。
婢女端着热水进进出出,院子里不断传出月拂泠的咒骂声,“卧槽!好疼!”
“我靠!”
源源不断的优美词汇从她口中喊出,但此刻,就连全部能听懂的游淮泽也笑不出来。
虽然月拂泠平时看起来毫不在意自己怀孕的各种不适,但是从她难以压制的烦躁和不似从前的活跃便知,即便她再努力,生理上的疼痛也没办法完全消解。
从中午生到傍晚。
此刻她撕心裂肺的喊痛,更是不知在遭多大的罪。
一众人都对君镜怒目而视。
尤其是景濛,要不是谢千澜今日不许她佩剑,只怕她都要对君镜拔剑相向了。
谢无昭迟迟没有现身,在佛堂诵经祈愿。
君镜站在房门口,眼睛发红,杀人一般的眼神盯着极瞳与白桑,“让开!”
极瞳皱着眉,挡着门口不动。
白桑道:“您息怒,小主子说了不让您进,您莫要让她分心,你答应过她不进去,再等等。”
“等什么?她那样疼你要我等什么?”君镜情绪险些失控,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眼底的湿意,声音嘶哑,“我不想跟你们动手,让开。”
极瞳懒得与这人讲道理,说道:“主上有令,你不能进。”
君镜拳头握紧,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月拂泠那几乎可以称做惨叫的声音,像一把把剑插进他的胸膛,首将他万剑穿心。
君黎见到君镜这幅样子,于心不忍,“皇兄,你别担心,不会有事的。大夫说了孩子偏大,生产时会遭些罪,我们己经做了许多准备,你……你别担心。”
君黎说到最后,声音哽咽起来。
君镜在极瞳面前跪了下来,“前辈,求您,让我进去看看她,我怕……我怕……”
一滴泪砸落在地面,君镜拳头狠狠砸在地面,他从未如此无力过。
他家阿月聪明伶俐,武功又好,他几乎没担心过她会有性命之忧。
可现在……
“哇哇哇……”清亮的婴儿啼哭声穿过房门,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这宛若救命一样的哭声,让所有人瞬间冲到房门又在及时停住脚步。
景湛一手抓一个,“别闯别闯,等会吓到月月,等一会,再等一会……”
众人脸色焦急,但还是耐着性子等。
没一会,房门被打开,接生婆抱着襁褓从里面走出来时,众人听到里面一道虚弱又熟悉的声音,“大爷的,累死我了。”
君黎喜极而泣,君镜看都没看孩子一眼,首奔房内。
月拂泠脸色苍白如纸,头发被汗打湿,看到君镜她笑了一下,“哭了啊。”
君镜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