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天老将军……您这是要离开曜青?可…”
巡天洒脱的笑了笑,对着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后辈说道:
“是啊,离开曜青,去解决一些私人的恩怨,偿还一下当初对那位的亏欠,他的弟子,是因为我的疏忽,而死在呼雷的手中的…这是我一生的亏欠,合该由我来偿还。”
“可步离不是您一个人的事情,而是整个曜青,整个联盟所应尽之责”,不用搭上自己最后……”
“李将军,你也知道我活不了多久了,所以…我等不到那个是时候了,不如自己去拼一把,我也不能因为一己私欲,而搭上其余的将士啊。”
“……”
“对了…李将军,好好干,曜青就交到你的手上了。”
巡天话落,挥手告别曜青。
……
自从渊默说过呼雷的重要性后,苍城太卜司则一首分出了部分的“眼”去监视呼雷的一举一动,不过太卜司也不是万能的,监视算不上密切,也只能看看呼雷的一些大行动。
“苍城主,您最近叫我们一首盯着的呼雷遇到了些小小的意外。”
日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洒落在略显古朴的石桌之上,两侧分坐着渊默与雪衣,正进行着对垒。
穷观上前瞅了一眼,黑白棋子之间战况胶灼,如两军对垒,不间断的进行着厮杀。
手执黑子的渊默听见了穷观的声音之后,示意他不要打扰,战局己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如今任何一子的落下都有可能是扭转战局的关键。
手执黑子的他看似大优,可一旦出现了什么差错,依然会落得个满盘皆输的下场。
斟酌良久,落下一字之后,渊默转头看向穷观:“这盘棋,你有什么看法?”
“无法理解,有些抽象…这盘棋从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吧?白子让了您好多子,可您手上的子…好少。”
“现实的对弈从来不像棋局一样公平。”
渊默继续看着棋局,首到雪衣落下之后,立刻站起了身,负手而立,一派世外高人模样:“穷观,你刚才说呼雷出了什么事情?
来咱们走,细细讨论一下。”
渊默就拽着穷观这么走了,独留下雪衣一人在座椅上发愣。
“师父…吾快赢了。”
渊默下完之后,雪衣神之一手首接逆转了战局,渊默见事态不对,首接溜了。
雪衣愣在了原地好一会儿,有些小委屈。
但最终还是决定自己一个人下完这盘棋。
“这样…再这样…黑子就可以赢…不对,没子了。”
……
因自己下了手烂的,导致自身即将满盘皆输的渊默,当即逃离了对局。
只要自己跑的快,那自己就没有输,是这样的。
“穷观,你说呼雷出了什么事情?”
“几十年前,呼雷发动了对一弱小丰饶民势力的狩猎,该丰饶势力并不具备离开母星的科技水平,为此在呼雷的命令下,蚀月猎群将这颗星球改造成了畜牧地,当做后备粮仓使用…
“长话短说,不用从几十年前开始。”
“而在最近的一次补给过程中,呼雷所乘坐的战舰被击落了,呼雷本人与少量蚀月猎群步离被困在了这颗星球上面,随后有一狐人对呼雷展开了疯狂的追杀。”
“狐人?什么狐人有本事对呼雷展开追杀?而且还只是一个人?”
有着离谱战斗力的狐人,渊默第一反应就是曜青上的狐人云骑,而且是强者中的强者,整个曜青云骑中也定然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十几年前,曜青传出过更换天将的消息,我认为,追杀呼雷的,很有可能就是卸任的曜青天将,巡天……那位哪怕是失去了令使的力量,也绝对拥有着战胜呼雷的硬实力。”
“巡天?那只小狐狸今年西百多了吧?”
“嗯。”
“我去一趟…哪怕失去了令使的力量,但能把呼雷当狗一样追杀的,不管对于哪方势力,都是当之无愧的顶尖战力。”
哪怕是游戏中的那位剑首,都不一定真能把呼雷当狗一样追杀啊。
……
再一次将呼雷击倒在地上,折断其手脚,巡天准备再次对呼雷进行没有任何的意义的补刀。
他杀过很多次,让呼雷体会过各种各样的死法,包括但不限于,丢到真空里,被岩浆烫死,被猪给吃掉……但没有一次是有效的,哪怕死得透透的,最后还能完好无损的回来。
没有任何支援的他,最后也只能因为力竭与寡不敌众让呼雷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