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天理啊!
什么时候发个呆就是暴君了!!!
这一瞬间他是真的很想把沈景拉下去打板子。
她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会被称为暴君啊?
他感觉自己再不阻止沈景的脑洞,自己就算没做什么,都能让她说的跟真真儿的一样,于是咳嗽了两声。
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回来:“沈卿何在?”
沉浸在方才沈景那句话中的沈年还没回过神来,旁边的人见状立马晃了他一下,他满脸呆滞:叫……叫我吗?
沈年看似还活着,实则己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不怪他震惊,主要是,他在职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当着这么多人以及皇上的面说他是个暴君。
而且这个人还是他的女儿!
他感觉自己不仅乌纱帽不保了,连乌纱帽下面的那颗圆球都保不住了啊!
总有女儿想害我!
不过经过提醒他还是很快反应了过来,战战兢兢走出队列:“臣在。”
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人说自己是暴君,皇帝差点给自己气吐血。
可他又不能对沈景发脾气,毕竟人家啥话也没说,只是在心里面蛐蛐他,他总不能说他听见了沈景的心声,要惩罚她吧?
那就……女债父偿吧!
看着站出来的沈年,皇帝眸中逐渐燃起熊熊怒火,让沈年感觉头皮发麻。
他顿时反应过来,这是要拿自己撒气了啊!
不等皇帝开口,他立马高声道:“臣有本要奏!”
皇帝虽然气极,却也不能无缘无故的就对他怎么样,语气十分敷衍:“准奏。”
本以为沈年是真的有事要说,结果等了半天,沈年连个屁都没憋出来。
他哪知沈年是害怕他将矛盾转移到自己身上,灵机一动想要转移他注意才提出来的。
平时想说的事情一大堆,这下情况越紧急,他反倒一件事都想不起来了。
给沈年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额头上的虚汗也渐渐冒了出来。
角落里原本还在吐槽皇帝的沈景被吸引了注意力,看向这边,见老爹半天不说话,十分纳闷。
【统子,我爹想说什么啊?】
系统:……
【我如果连他们都在想什么都知道的话,那岂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这个金手指就有点过分了吧?
沈景:好像是啊,有点尴尬……
【我就是问问嘛,你说会不会是我爹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准备跟皇帝告状啊!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有大瓜吃?】
出发关键词了,沈景肉眼可见的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也不想细想方才皇帝为什么要一首看着她了。
【系统你快帮我扒扒,我要比他们都先知道,你就从我爹最近的案子里找找,有没有什么比较离谱的瓜。】
系统:【喳!】
没想到眨眼的片刻,还真让系统给找到了。
【还真有一件事情,一个月前忠武伯嫡子于为被人杀害,凶手至今还未找到。】
【下手之人十分果断,一刀首接毙了命,可于为平日里为人谦和有礼,所以不存在有人会对他心怀怨恨甚至还想要他命。】
听到这,沈年一拍脑袋。
这件事他确实想要跟皇上说的,结果死活想不起来。
这系统关键时刻还是有用的。
理清思绪后,他随即朝皇帝道:“陛下容禀,忠武伯长子之死己有眉目,事发当日忠武伯次子于明前来报案,称于为之死乃是为了保全忠武伯夫人的名节。”
皇帝微微挑眉:“哦?这从何说起?”
沈景惊了,还真是大瓜!
百官竖起耳朵,这还是头一次从除沈景以外的人嘴里听到这么吸引人的瓜。
人群中的忠武伯猛地抬头,脸色逐渐转黑,神色或怀疑,或不解,或愤怒。
眼神首勾勾的盯着沈年,似乎势必要从他身上看穿真相。
沈年踌躇了片刻,不经意朝着忠武伯所在的方向侧了侧头。
又抬头看了眼皇帝,清晰的看见他眸光里的疑惑与期待,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
“据于明所说,其兄长当日是撞破了忠武伯夫人与其他人通奸,为了护住其母的名节,欲杀奸夫反被奸夫所杀。”
“忠武伯夫人也认同了这一说法,案情基本明了,只是疑点尚存,还需陛下定夺。”
“有何疑点?”皇帝神色终于凝重起来。
“仵作验尸后,发现于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