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从今往后只许在山上修行、不许下山!”
他上上下下认真打量了商无忧半晌,这才轻声道:“师姐的气色不错,您的病可都好了吧?”
商无忧温和一笑,拉着他的手道:“我一切都好!太初那老东西没苛待你吧?他又懒又馋,师兄师姐们也惯会偷懒,伺候人之事想来都落在你的肩上!可怜你小小年纪便被父母丢弃,又拜了惯会坑蒙拐骗的太初为师,当真命苦!”
“不过他好歹教了几招真本事给你,刚才你那一手音术和轻功真是叫师姐刮目相看!”
阿余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低声道:“师姐放心,师父说我于修道方面颇有天分,因此教导道术之时十分用心;平日里我只是修行,其他一概不管!”
“不过师父常常闭关,师兄、师姐又不常在观中,时间一长,我难免有些寂寞……”
商无忧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安慰着。
“师姐以后都住宁国公府,你若无聊只来寻我便是!”
她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的翻开阿余的道袍,不经意露出他手臂上一块如梅花状的疤痕来,低声道:“这么多年了,可有人去山上寻亲?”
阿余眼中带着落寞,低声道:“无人来问过!”
他说着伸手从贴身处掏出枚小小的金蟾,喃喃道:“这东西是与我的襁褓一同丢在白云观门口的,师父说此等华贵之物不似寻常人家所有,若不是遭了大难、他们断不会丢弃新生骨肉……”
魏淑华的心突突跳了起来,她死死攥住双拳、极力压抑着激动,不动声色的朝那小小少年道:“阿余师父刚刚的幻术好生厉害,不知你今年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