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休息过一局,这一局沈昱炀似乎又恢复到以往生猛的状态,每颗球嘎嘎爆扣,西周围观的人更是被调动起情绪,只听“哇”声一片。
这一场决赛,似乎排协的人都来了。
也对,大周末地,除了必要的实习,大家都有空来欣赏一下这次的冠军争夺赛。
时惜乔总觉着自己还是不太适合看这种只在一念之差就会决定胜负的比赛。
看得她总觉一阵心梗,只要沈昱炀丢分,都会害得她提心吊胆地。
不过看了这么久比赛,不得不说,徐应渊还是有些实力的。
比如,他发球的声音,像是鞭炮炸开的声音,“砰”一下就落了地。
他发的位置很准,角度也离奇刁钻,只要他不击球,谁也不知道他的目标在哪里。
毕竟别想以常理推断一个实力强劲的二传手,他在场上的每一秒钟的每一个动作,都可能不是白做的。
连头发丝儿都有八百个心眼子。
可以说,沈昱炀的每颗球都是为了让对方接不到,徐应渊的球则是个个充满心机。
可某些被他的脸吸引进来,却并不了解排球的小女孩儿们经常被他吸引得尖叫。
这真的是一种比赛的战术么?
时惜乔只觉得他乐在其中,并且十分享受被吹捧的感觉。
或许也就他这样不太要脸的性格,才恰好能当一个出色的二传手吧。
她认识的二传手也不多,她也不了解其他的好二传手是不是都是徐应渊这样的。
但也不像啊,那个郝星辰不就是二传手吗?看样子像个逗比男,根本不是花孔雀。
话说刚才妍妍说沈昱炀拍照效果不错哎,那以后要是在一起了,他岂不是能给自己拍不少美美的照片?
某乔脑瓜子一转,思绪瞬间飘向九霄云外去了。
她仿佛能看见球场上沈昱炀猛地起跳将对面的球轻而易举按下去,与对手欢呼庆祝夺冠后,那双好看的丹凤眼噙着深深的笑意,在人声鼎沸中穿过人海走向她。
“小乔妹妹……”他嘴角上扬,轻启唇瓣。
他的唇好软,粉粉的,仔细瞧下唇角还有一个深褐色的痣,显得格外性感。
那刀削般凌厉的下颌线,似是不经意就能暴起的青筋,还有那清晰可见的锁骨似乎还能养鱼……
某乔傻傻地望着前方,眼神早失去了焦距,她将右手大拇指塞进嘴里轻轻咬着,唇角止不住地上扬。
这么多人呢,这样不好吧……
怪不好意思的,嘻嘻。
“你搁这儿嘻嘻啥呢嘻嘻?”
宋诗妍发现她呆滞的傻样儿,伸手在她眼前晃悠:“喂!哎!”
时惜乔正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忽地抽回了神儿,不太满意地擦了擦嘴角:“干啥呢?”
“你犯花痴也别在大庭广众之下犯啊!有心人一下就看见你那傻样了。”一起生活这么多年,她还不知道小乔这副德行?
她嘴没张,自己就能知道她饿了想吃饭。
时惜乔下意识地继续摸摸唇角,似是不经意地凑近她,小声嘀咕道:
“嘻嘻,他的下嘴唇真性感。”
真想咬一口,尝尝究竟是什么滋味儿。
亲亲的感觉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母单十八年,她光凭想象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宋诗妍首摇头。
看得出来,这丫头单身太久,幻想症都出来了。
两眼一闭一睁,比分己经来到赛局的紧要关头。
24-23,是公管学院的赛点。
恰巧轮到沈昱炀发球。
“发个好球啊。”徐应渊淡定地双手交叉,护住自己的后脑勺,笑眯眯地鼓励他。
沈昱炀:“……”
如果可以痛击队友的话,还真想抽死他。
怎么能有人随便一笑就贱得想让人揍他?
徐应渊若是知道,只会异常委屈。从小到大,他被这家伙爆了多少次头了?
偏巧沈昱炀还打的是主攻位置,一身牛劲儿无处使,他的球就像是有什么人头定位仪似的,自动锁定他徐应渊的后脑勺。
后来,他都有了护住后脑勺的习惯。
但显然并没什么用,因为前几天预选赛的最后一场比赛,沈昱炀就毫不客气地一球砸在他脑门上。
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他对自己拿他当诱饵,故意报复的!
瞧瞧这有心机的男人!真是活该母单!
很快,裁判的口哨声响起,沈昱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