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原件。”
宋敬呈将信纸递给穆霆蕴。
“霆蕴,你拿着这张纸,看看能不能查到新的线索。”
穆霆蕴赶紧接过那张纸。
低头一看,穆霆蕴下意识说了句:“苏苗神医的字迹,看着倒是很秀气。”
宋敬呈问他:“觉不觉得,苏苗神医的字迹,看上去更像是女士的字迹?”
穆霆蕴错愕不己,“小舅舅,你是怀疑苏苗神医根本不是男子?我们一首以来,都找错了方向?”
“这也只是我的猜测。”
穆霆蕴有些懊恼,“我怎么就没想到?”
“因为自古以来,我们习惯性地忽视了女性的力量。可别忘了,教员说过,妇女也能顶半边天。”
“霆蕴。”宋敬呈语重心长地提醒他:“永远不要看不起女性。”
穆霆蕴当然知道女性中也有很伟大的人。
但他身边的女人,并无特别出色的。
就说他们穆家,大姐穆相宜跟侄女穆卿,那就是两个只会花钱的蛀虫。
至于秦意浓...
少年时期的秦意浓,的确有傲气,曾迷得他挪不开眼。
但这些年,大概是受病情的影响,秦意浓越来越矫情做作。
她的眼泪跟质疑,己经快要消磨尽穆霆蕴对她的爱了。
至于沈禾...
那就更是个舔狗,恋爱脑。
虽然脑子聪明,读书成绩好,是个学霸,自己的工作室也办得有声有色。
但沈禾再优秀,也比不上他自己。
穆霆蕴打心眼里看不起身边这些女人,但他不会在小舅舅的面前说这些不中听的话。
“小舅舅说得对,是我狭隘了。”
“这个苏苗神医,与国医馆合作二十多年了,接下来,我会重点调查中医界45以上的女医生。”
宋敬呈神色恹恹,没精打采地点了点头,“辛苦了。”
“小舅舅,你要等我的好消息。”穆霆蕴将信纸收进口袋。
秦阿姨靠过来,提醒他们晚饭己经做好。
穆霆蕴起身陪宋敬呈移步餐厅。
注意到宋敬呈全程没动几下筷子,穆霆蕴也没什么食欲。心不在焉地吃了饭,穆霆蕴又留下来陪宋敬呈下了一局象棋。
穆霆蕴的象棋师从秦意浓的父亲,他的下棋风格攻势很猛,有大杀西方片甲不留的气势。
相比之下,宋敬呈下棋则不急不躁,不温不火。
但每次对弈,到了最后,认输的总是穆霆蕴。
吃掉穆霆蕴的卒,宋敬呈打开肩膀靠着椅背,给穆霆蕴判刑:“你输了。”
穆霆蕴望着满盘残局,抿紧了唇。
他明明己经很小心,走一步思虑后三步了,却还是惨败宋敬呈。
“小舅舅棋艺又精进了不少,让人佩服。”穆霆蕴输的心服口服。
宋敬呈摇摇头,摘下眼镜,按了按太阳穴,疲惫地说:“我累了,你先回去吧。”
“小舅舅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
穆霆蕴将棋子收好,起身道别。
望着他绕过屏风,听见他在客厅里跟秦阿姨和马凯讲话,接着,他就撑着伞走进了院子,离开了别墅。
“马凯。”
马凯疾步来到茶室,“宋先生,怎么了?”
“东西收拾好了?”
“差不多了,明天早上咱们就能搬过去。”马凯还是有些担忧,他说:“宋先生,清水区那边条件一般,咱们真要搬去那边吗?”
清水区那边,离沈禾住的地方挺近。
宋敬呈在那边买了一套复古小洋楼,在一个公园旁边,环境虽然幽静,但周边设施差了些。
而且那片地区房屋密集矮小,吵闹非凡,是青市出名的市井之地。
离宋敬呈常去的医院也距离遥远。
“别担心。”最好的医生,就住在那边,比任何一家医院都强。
明白宋敬呈决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马凯索性当个哑巴,不再劝了。
“对了。”宋敬呈吩咐马凯:“给沈禾打个电话,告诉她我最近病情加重,让她问问奶奶,有没有能镇痛的好药方。”
“如果有,就麻烦奶奶写个药方,交给穆霆蕴,托他去帮我买药材。”
马凯听完,憋不住问了句:“你怎么不亲自打?”
宋敬呈理所当然地说:“大半夜给未婚女孩打电话,她误会我孤独寂寞,骚扰她怎么办?”
马凯瞪大眼睛,“我还有妻儿呢!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