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将刚才两人的通话听得一清二楚,对于这些神奇的物件和事儿,她如今早己见怪不怪。
况且,皇后之前也特意交代过相关事宜,所以此刻的她,并未像起初那般惊讶。
“殿下,您再稍等一下,马上就好。”春兰一边专注地帮兕子扎着头发,一边在心里暗自琢磨:这牛肉面是什么面?不是吃牛肉得抓起来吗?
没一会儿,头发扎好了:“殿下,头发扎好啦,您看看。”
小兕子对着镜子左照右照,还调皮地做了几个鬼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嘿嘿笑着露出一排小白牙,显然对自己的模样满意极了。
随后,她对春兰说道:“春兰姐姐,窝去哥哥那儿吃喽又面条啦!”
话音未落,也不等春兰回应,小兕子一把抓起脖子上的玉佩,放在嘴边轻轻一碰,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身为兕子的贴身侍女,春兰对此早己习以为常。
目睹小兕子消失,她不慌不忙地收拾起洗漱用品,稳步走了出去,对着正在站岗的春梅说道:“春梅,我去把这些东西收拾了,你去禀报殿下,就说小殿下去刘轩哥哥那儿了。”
春梅闻言,乖巧地点点头:“好的。”
春兰见她应下,正准备端着洗漱用品转身离开,谁知,春梅突然喊了一声:“春兰姐姐。”
春兰闻声,疑惑地转过身:“怎么了,春梅,还有什么事?”
“春兰姐,你……你那儿还有没有小饼干呀?”春梅脸颊微红,扭扭捏捏地问道。
“怎么?殿下昨天才给你的,你就全吃光了?”春兰一脸惊诧地反问道。
春梅轻轻“嗯”了一声,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自从刘轩给兕子带来那些美味零食后,小兕子和皇后偶尔也会赏赐一些给春兰和春梅。
毕竟她们是兕子的贴身侍女,侍奉有功。
昨夜兕子回来时带了许多,皇后便一人给了她们好几块。春兰着实没想到,春梅一晚上就吃得一干二净。
“这可是殿下享用的糕点,寻常人连见都难得一见,宫里好多大人都没这口福,你倒好,一晚上就造没了。还有,你什么时候吃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春兰又气又无奈,对着春梅数落起来。
春梅低着头,小声解释道:“嘿嘿,我也想慢慢吃,可一想到兜里的饼干,就翻来覆去睡不着。没办法,为了能睡个安稳觉,我就偷偷把饼干吃完了,嘿嘿,吃完睡得可香啦。”
“你呀,你真的是……懒得说你了,快去禀报,回来再给你。”春兰被她这副模样弄得哭笑不得。
一听春兰答应了,春梅顿时喜笑颜开:“嘿嘿,春兰姐姐你真好。”
说完,便屁颠屁颠地跑去禀报了。
在华夏,刘轩家中的客厅饭桌上,刘轩与小兕子并排而坐,两人面前各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正吃得津津有味,面前还摆着一碗色泽诱人的蒸蛋。
为何此刻只有他们俩呢?原来是他俩起晚了,刘轩的老爸早己用完早餐出去了。
林雪也早早吃完,给他们备好餐食后,就赶去菜市场采购了。
小兕子坐在凳子上,小脚丫子一晃一晃的,那欢快劲儿显然是吃得极为惬意。
她吸溜了一口面条,接着用小勺舀起一勺蒸蛋送入口中,吃得有滋有味,腮帮一鼓一鼓的,煞是可爱。
不一会儿,她又舀起一勺蒸蛋,递向刘轩的碗,软糯着声音说道:“锅锅,给泥七蛋蛋,蛋蛋好好七。”
刘轩看着兕子舀过来的鸡蛋,不禁莞尔,笑着回应:“好的,谢谢兕子,不过呀,以后说鸡蛋好不好?”
因为听到兕子把鸡蛋称呼为蛋蛋,刘轩感觉有点蛋疼。
小兕子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疑惑,脆生生地反问:“窝系说鸡蛋鸭!鸡蛋不系鸡的蛋蛋吗?”
看着小兕子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刘轩突然觉得自己脑袋里的想法有点脏。
不就一个称呼嘛,在说人家也没说错啊,是自己想法脏而己,于是说道:“没错,是哥哥想错了,哈哈,来你多吃点兕子,吃了长高高。”
一听“长高高”这三个字,小兕子眼睛亮起,立马又大口吃了一下,还不忘给刘轩也舀一勺,笑嘻嘻地说:“嘻嘻,泥也七,七了跟窝一起长高高。”
“兕子吃,哥哥己经不长高高了。”刘轩耐心解释道。
“为些么鸭?”小兕子歪着脑袋,一脸不解。
“因为哥哥己经长这么大啦!不会在长啦”刘轩尽量说得通俗易懂。
“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