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我们愿意赔钱。”
刚才在地上耍赖的老农站起来说道:“我不要赔钱,你让他把耙子还我,我们就不挡着你们路了。”这个老农指着崔建说道。
我笑了笑说道:“老伯,你的耙子在这里。”我指了指轮胎上的耙子。
老农看到就要去拔,我赶忙拦了下说道:“老伯,不能拔掉,拔掉气漏没了车就走不了了。”
“那我的耙子怎么办?”老农的似乎看着很焦急的样子,真不知道一
把耙子对他有多重要。
我刚刚说道:“老伯您不要着急,我给您你五十块钱,你能打好几把耙子的。”
“我不要,我就要我的那把,那到底啥时候能把耙子摘下来?”老农说道。
我苦笑了下。“老伯,我们必须趁着气没漏光的时候把车开到宝靖县,补下胎,或者换下胎就行了。”
“胎是啥东西?”
“胎就是车轱辘。”
“奥,轱辘就是胎啊?我见过的汽车都是四个轱辘,为啥你们这车是五个轱辘。”老农问个问奇怪的问题,搞的我看了下汽车,似乎没有五个轱辘,笑着说道:“那里有五个轱辘了,不就这四个吗?”
“四个?”老农挠了挠头说道:“不对吧?我看到你们汽车一边有俩,这应该是四个了吧?可是你们车后头好像还挂了个轱辘。”
一语点醒梦中人,我这才想起这辆车还有一个备胎,好像他们几个也忘记这辆车有备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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