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轮,是夏侯杰单挑曹家庄的壮汉。^x-i,n?d\x~s+.¨c_o\m′
夏侯杰往场中一站,像座铁塔似的。
三个壮汉互相使眼色,突然一齐扑上去!
“嘿嘿,放马过来!”夏侯杰暴喝一声,左臂一抡,右腿一扫——
“砰砰砰!”
三个壮汉像麻袋似的飞出去,摔得七荤八素。
夏侯杰拍拍手上的灰:“还有谁?”
全场鸦雀无声。
牛春花突然跳上台来:“老对手,又是咱俩!”
夏侯杰嘿嘿一笑:“这次我必须赢你。”
两人同时摆开架势,火光映得肌肉线条分明。
第一回合,牛春花突然发力,一个抱腰摔——
夏侯杰下盘稳如磐石,反手扣住她手腕:“真是个男人婆,劲儿不小啊!”
两人角力,脚下泥土被踩出深坑。
第二回合,牛春花突然变招,腿往夏侯杰膝窝一别!
夏侯杰踉跄半步,却趁机抓住她腰带,猛地往上一提——
“刺啦!”
牛春花的褂子裂开大半,露出小麦色的腹肌!
“哈哈哈!”村民们哄笑。
牛春花恼羞成怒,一个头槌撞在夏侯杰鼻梁上!
“嗷!”夏侯杰鼻血狂喷,却趁机拦腰抱住牛春花,“轰”地把她砸进草垛!
草屑纷飞中,牛春花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揪住夏侯杰的耳朵:
“你作弊是吧?居然敢扯我衣服?看老娘不把你的屎给打出来!”
夏侯杰疼得龇牙咧嘴:“撒手!我不是故意的呀!”
曹天赶紧打圆场:“平局!平局!”
中午,村口的老槐树下,曹天手里拎着两坛刚开封的“曹家烧”,酒香飘得满村都是。^1^5~1/t/x/t`.~c?o^m+
“乡亲们!开饭了,大家尝尝咱们曹家庄自酿的美酒——”
随着坛子口打开,浓烈酒气冲得众人后退三步!
夏侯杰瞪大眼:“这味道……你往酒里泡辣椒了?”
独眼龙颤声道:“嘶,这么烈的酒,喝了会死人的吧?”
王铁匠拍桌:“这是曹村长,独门酿酒秘诀。你们怂什么?我先干为敬!”
他仰脖灌下一大口,瞬间从脸红到脖子根,“真够……够劲!”
牛春花连干三碗,突然开始脱外套:“热!太热了!”
曹天哈哈大笑:“五十度呢,可不是跟你们闹着玩的!”
说完,曹天拎起酒坛环场一周,给所有村民每人来一碗。
大家的情绪高涨到了极点,欢声笑语回荡在曹家庄的上空。
这寒冬腊月也不冷了,整个村子暖意融融。
下午,曹天见大家休息的差不多了,手里攥着一根手腕粗的麻绳走到正中央。
“马上进行拔河比赛,现在开始分队!”曹天扯着嗓子喊,“左边站曹家庄队,右边站黑风寨队!”
大家的热情再次被点燃,“呼啦”一下分成两拨。+小`说/C~M¨S· ′更.新¨最^全.
牛春花一把拉过宋慈,低声说:“妹子,等会儿你站最后一个,把绳子缠腰上!”
宋慈眯眼一笑:“放心春花姐,我腰力好得很。”
曹天坏笑一下,从怀里掏出一罐猪油:“来!赛前给绳子保养保养!”
刷刷几下,猪油抹在麻绳上,滑得能照出人影。
王铁匠瞪眼:“曹小子!你这叫保养?这叫作弊!”
曹天咧嘴一笑:“兵不厌诈嘛!”
夏侯英眯眼盯着油光发亮的麻绳:“曹兄,你这‘保养’手法,莫不是想让我们黑风寨的兄弟手滑?”
曹天耸肩:“夏侯兄弟多虑了!这猪油可是稀罕物,专防麻绳皲裂的。”
曹天又嘿嘿一笑:“再说了,你们脚上绑的草绳,不也浸了松脂?”
夏侯兄弟相视一笑,他们确实在鞋底涂了松脂防滑!
“哎呀,这都让曹兄给发现了……”
曹天大喝一声:“拉!”
麻绳沾油后滑不留手,黑风寨众人发力时频频打滑。
独眼骂骂咧咧:“这他娘比泥鳅还滑溜!”
宋慈却早有准备——她腰缠麻绳的末端系着活扣,趁对方阵脚大乱时,她突然解扣后撤,曹家庄队全员顺势松劲。
“啊!”
黑风寨三十多人因惯性集体后仰,摔得人仰马翻。
夏侯杰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