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折磨那个东胡王,要他吐出更多有用的消息来。
幸亏他比一般人聪明,早就把那个东胡王带到了王庭,现在正好去折磨对方。
话到此处,左谷蠡王兴冲冲的走了,丝毫没发现冒顿在后面看他的眼神,那是一种又气又笑,还很无奈的感觉。
把一个外人带到了王庭所在,冒顿真不知道是该夸他聪明,还是该骂他蠢。
不过看在他是自己心腹,且脑子素来不太好使的份上,冒顿还是决定宽恕他这一次。
但是那个东胡王,这次肯定不能留了,冒顿隐约记得,对方好像还有个儿子,叫卢他之,正好扶持上位,一个嘴上无毛的年轻人总比他的父辈好对付。
至于说自己会不会被人骂背信弃义,卸磨杀驴,冒顿才不在乎这个呢,他连亲爹都杀了,难道还会在意别人的爹吗?
不得不说,也正是这份冷血和狠心,让冒顿稳坐匈奴大单于的宝座。
而另一头,奉命去折磨现任东胡王的左谷蠡王,也正要带着对方在草原上跑马,不过是他骑着马,而对方被绳子绑着,在后面跟着跑而已。
现任东胡王是卢绾的儿子,虽然和他爹一样,没什么大本事,但这趋利避害的本能可是点亮的满满的。
他刚被绑起双手,就知道事情不妙了,于是不等左谷蠡王把他拉出去跑马,他就说自己还有消息要禀报。
但左谷蠡王除了要消息之外,还想折磨这个汉人,所以就不听他的,硬生生带着他跑了好几圈,累的这个所谓的东胡王都瘫在地上还不放过对方。
左谷蠡王甚至抽出马刀,用刀背塞在对方嘴里,逼他出主意,以破如今的困局。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生死攸关之下,新任的东胡王总算看清了形势,匈奴人是真没把他放在眼里啊,要是再藏着掖着,只怕这次小命儿真的要没了。
当即他就怂了,说自己有办法解决,左谷蠡王这才放开了他,让他讲。
也不知这个东胡王又出了什么主意,只说左谷蠡王还没听完就暴跳如雷,拿起马鞭就给他一顿猛抽,直把他打的哭爹喊娘!
这头匈奴为了林清源的事,正鸡飞狗跳中,而远在长安城的椒房殿里,太后娘娘吕雉也没闲着。
第101章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公乘阳庆, 为齐国临淄人,扁鹊一脉唯一在世的传人,如今刚四十岁出头。
他受丞相曹参和治粟内史审食其的举荐, 已然带领学徒进了长安,并被太后娘娘钦点,为鲁元公主和驸马看诊。
当然了,太医们也是尽心尽力的看顾鲁元公主的身孕, 以防被这个宫外来的家伙比下去。
而不久前瓜熟蒂落, 小翁主诞生,公主也无恙,母子均安,所有的医者也算都松了一口气。
公乘阳庆本以为自己能过一段平静日子了, 岂料吃过小翁主的满月酒不久后,他再一次例行公事, 去给鲁元公主诊脉时,却发现了问题。
可更大的问题就在于,之前也有太医给鲁元公主诊过脉,但却没提出有什么不对。
有鉴于此,他也怕砸了招牌, 故而并没有当下指出, 想着下回再看看,确认一下再说。
可谁知他刚回到自己的药房,小学徒却告诉他, 太后娘娘宣他去椒房殿。
公乘阳庆觉得有哪儿不对劲,但也说不上来, 就让小学徒看好家当,自己则是带上药箱去了椒房殿。
彼时, 吕雉已经屏退了左右,只自己在房间里,公乘阳庆到了之后,对其行礼,然后便开始诊脉。
可这一诊,他更糊涂了。
“太后娘娘,您身体康健,什么病也没有啊。”他收回诊脉的手,然后说了实话。
“不,哀家刚看过太医了,他们都说哀家的病要好好调理才行呢。”吕雉却摇了摇头,给出了与他完全不同的回答。
“可您,确实是没病啊。”公乘阳庆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
他刚才敢在鲁元公主那儿模棱两可,是因为他侍奉了殿下这么些日子,知道对方是个仁德宽厚的主子,即便拆穿了也不会怎样。
可太后娘娘不一样,这个女人的心机手腕连民间的百姓都有耳闻,他实在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和未来做赌,所以这才直言相告。
“这倒是奇了怪了,太医说哀家有病,你却又说哀家没病,那哀家,到底是有没有病呢?”吕雉也收回了手。
“这,臣不敢妄言,或许太医们有自己的见解吧。”公乘阳庆听到这儿,心里骤然一紧,小心的转圜了几句。
“他们有自己的见解?哼,”吕雉却冷笑一声。
“他们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