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笑了:
“生理期不是羞耻的事,我也不是第一天照顾你,被子脏了可以洗,衣服脏了也能换,突然是突然了点,但来了我高兴,没什么难为情的。”
也是他没考虑周到,早该从她这两天反复无常的脾气联想到。
她脾气又凶又坏,生理期前情绪就像坐过山车,要么生气激动,大院里路过的狗都能挨她一颗石子,要么柔情小意,贴着他不放。
不过后者概率极低。
陆见深抬起她下巴,“头抬起来。”
姜也飞快睁开眼,又马上闭上,嘟囔道:“说的好听,但你心里肯定懊悔。”
懊悔怎么不早点把事办了。
“没有。”陆见深平静认真,给她和自己简单冲洗了下,换了被褥。
等她愿意主动窝进他怀里,他滚烫大手贴在她小腹轻轻揉着。
“我所作所为的源头是你,你哭了,我只会心疼,不会再想其他事。”
姜也心脏震了震,轻哼了声,把脑袋往他怀里凑,闻到清冽的薄荷香这才安心,但小嘴还是骂骂咧咧:“不要听甜言蜜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