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安士荣凑到邬梨跟前,问道,
“话虽这么说,但这么多东西,让咱们上哪弄去啊,就是真把千乘县彻底洗劫一空,也不见得能凑齐啊。¢齐.盛+晓`税~枉_ +毋′错\内.容-”
“唉!”
邬梨也无奈的叹了口气,
“算了,抱怨也没用,咱们也不是为了那卞祥,都是为了大晋,为了大王,咱们尽力,能搜集多少搜集多少吧。”
听到这话,安士荣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心中暗道一声:
“好日子到头了啊!”
第二天。
扈成正与林冲等人商议事情,就听外面亲兵来报:
“大人,那邬梨派人来,说有要事请您前去详谈。”
听到这话,扈成转眼看向林冲,满脸佩服的说道:
“大王,您真是能掐会算啊,不光说中了事情,就连时间都一天不差的。”
“哈哈,多亏田虎他们配合!”
林冲笑着说罢,看向扈成,问道:
“东西都准备齐了吗?”
扈成拍着胸脯保证道:
“寨主,放心吧您就,这一次,让他们敞开,我就不信他们能查的出来。”
“嗯,那就好。”
林冲说着,又嘱咐扈成道:
“这一次,想必那田虎给了邬梨不小的压力,你此去一定要注意尺度,不能彻底决裂,但也不能答应的太痛快,火候最重要。~墈^书~屋\ ?勉+废′粤′黩^”
“打仗我不行,但演戏我在行。”
扈成说完,简单收拾一番,跟着亲兵出了县衙,直奔邬梨的大营而去。
看着扈成的背影,扈三娘忍不住有些担心,
“寨主哥哥,我哥他不会有危险吧。”
“放心,比上次还轻松!”
见林冲说的随意,扈三娘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这都源于她对林冲的“迷信”。
不过,话又说回来,林冲确实值得她迷信,谁让人家每次都能算的着,说的准,办得到呢!
却说扈成,在一小队亲兵的护卫下,来到了邬梨的大营之中。
还没进门,就感觉到一股肃杀之气弥漫整个大营。
营帐外,一边各站着十个刀斧手,刀斧相搭,横亘在通往营帐的必经之路上。
见状,扈成心里不由得打了个突突,但随即,他就想起林冲的嘱咐,
“不用怕,这回是他们来求咱们的!”
想到这,他不屑的看了一眼那些刀斧手,停住了脚步,不走了。
“嗯?姓扈的,你倒是快走啊,国舅爷还等着你呢?”
被那大兵一催促,扈成更是不着急,往地上一坐,耍起了无赖,同时嘴里说道:
“不行,我这人晕刀,看见这些明晃晃的刀,我害怕,腿软,别说走了,站都站不住了。/薪\完*夲¢鉮!戦_ *哽·新_嶵·快-”
“你。。。”
那大兵想发作,刀抽了半截,但最后也只能是一叹气,径直向着帐内走去。
片刻后,他走出营帐,对着营外的刀斧手吼道:
“去去去,都该干嘛干嘛去!”
瞬间功夫,刀斧手撤走,扈成这才慢悠悠的起身,向着营帐内走去。
进到帐内,就见邬梨与安士荣坐在上首位置,满脸寒霜,眼神凶神恶煞般的看着扈成。
扈成见两人也不搭理他,随手一躬算是见过礼了,随后走到一张座椅前,自顾自的坐了下去。
“嗯?”
见状,邬梨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他“嘭”的猛拍了一下桌面,厉声说道:
“扈成,你好大的胆子!”
“噗通!”
扈成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扶着椅子尴尬的想要起,但起了半天也没起来,只能哭丧着说道:
“大人,我胆小,你可别吓我,上次被你吓得都尿了裤子,留下后遗症了,现在一受惊吓就拉拉尿。
哎呦,哎呦,不行了。”
看着扈成满脸古怪的表情,邬梨和安士荣一阵疑惑,
“这是怎么了?”
正想着,突然闻到一股尿骚味迎面传来。
“吓尿了?
真的假的?
你上次那不怕死的劲儿呢?”
“大人,我上次都是装的,真的,你看看,你闻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