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表忠心,愿意认童枢密为义父。′q!u.k\a`n\s~h+u¨w?u′.+c,o^m*”
说着,他又重重的磕头下去,同时嘴里还说着:
“义父在上,孩儿宋江拜见义父大人。
从今往后,儿子宋江愿为义父的马前卒,但有所指,义无反顾,如违背誓言,天打五雷轰!”
“啊?!”
宋江的话将童贯惊的愣在当场。
而一旁的曾福则是皱了皱眉,撇了撇嘴,对宋江一阵鄙视,
“这都三十岁的人了,好歹也是个朝廷命官,为了向上爬,居然干起认爹的勾当,简直是丢人至极啊。”
一边想着,他一边偷眼向着童贯看去,心中暗自猜测:
“老爷位极人臣,定然不会看上这趋炎附势之人!”
哪知这时,就见童贯已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他眼睛转了转,随后快步来到宋江跟前,一边伸手去扶,一边笑眯眯的说道:
“我儿快快起来,咱们父子俩之间,还用得着赌咒发誓吗?”
听到“我儿”两字,宋江心花怒放,扶着童贯的手,一边起身,一边亲热的叫着:
“爹爹!”
“哎!”
这边上演着父子相认的感人大戏,而另一边的曾福则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惊的呆住了,
“这也行?!”
他正诧异,就听童贯冲他吩咐道:
“曾福啊,明天去把请帖都撒出去,我要广邀宾朋,庆祝我们父子相遇。·3!3^y!u′e.d·u′.~c~o,m/”
听到这话,曾福又是一愣,但随即就答应一声,抹了抹额头的冷汗,退了出来。
从第二天起,连续三天,童贯府上都是大排宴宴,燕青宾朋。
而这三天里,童贯将宋江介绍给亲朋好友。
一时之间,宋江的名字传遍整个东京城。
到了第四天,府中总算清净了一些。
书房之中,童贯端坐太师椅上,而宋江则在一旁尽心的伺候着。
“儿啊,现在一切都已尘埃落定,你既然已经上了我的船,那我也不能亏待于你。
说吧,你有什么要求,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我都答应你。”
听到这话,宋江心中一动,这些天给人当孝子贤孙哪有这么容易,现在可算是换来了回报。
正想说出心中的诉求,但转念一想,又觉得那样功利性太强,于是笑着说道:
“爹爹,孩儿仰慕您的丰功伟绩,又想着想您一样,为朝廷尽些力,其他倒也没什么要求。\x~x`s-c~m¢s/.?c·o¨m?”
听宋江这么一说,童贯哑然失笑,点指宋江,说道:
“儿啊,跟我你还用这般虚伪?
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
见童贯似乎有些恼怒,宋江赶紧躬身施礼,沉吟片刻后说道:
“爹爹,儿子乃山匪出身,手下的一帮弟兄相处多年,现在却要分别了,实是不舍。
还请爹爹帮孩儿想个办法,能将他们留在孩儿的身边,孩儿便心满意足了。”
宋江说完,心怀忐忑的看向童贯,就见童贯沉吟了片刻,嘴里还念叨着:
“我儿想要干些事业,手底下没人怎么能行?”
说到这,他点头说道:
“为父主管天下兵马,这点事还不好办?!
这样,为父我为你重新册立一军,由你的梁山兵马为基础,这样一来,你们就可以不用分开了。”
一听这话,宋江大喜,跪倒在地对着童贯感恩戴德的谢着。
童贯当之无愧的受着,随后又问道:
“还有何要求?”
宋江琢磨片刻后说道:
“前几日接到济州上官通知,说我们现在已是官军,就不能占据梁山了,限我们本月底内彻底搬出。
爹爹,孩儿以及众兄弟的家眷都在山上住习惯了,可否劳烦您老人家置喙那济州知府一声,能不能不让我们搬走?”
“哈哈”,这事也简单,我一会儿就让人通知那济州知府,梁山就随你住去吧。”
“多谢爹爹!”
这两个事一办妥,宋江悬着的心顿时踏实了下来。
“爹爹,孩儿已经没有其他事情要办了,剩下的,就是想着如何为朝廷分忧,如何为爹爹办事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