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婉摇头苦笑,
“地上有痕迹!想来是人手不够,从左边推过来,而不是搬过来。!墈′书?君¢ ?冕′肺\粤`读!再有……大将军,您进入将柜门打开,看看里面是不是有机关。”
楚云霄舌头顶了下后槽牙,该使坏老子,都是儿子不争气。
他愤愤然进了内室,
“哎呦喂!那个傻子干得事!”
他骂咧咧走出来,
“真给国公府丢人!害人都害不明白!柜门将门口挡住了!谁家如此摆放柜子!赶上里面丫鬟开柜子,外面进来人,不把人拍死,鼻梁子也塌了!”
圆角柜右侧柜门向右开,刚好够打晕正挑起帘子要步入内室的人。
楚云霄借机夸奖玉婉,
“人家早看出来了!再陪你们玩!你们知不知道害臊。\墈?书/屋*晓¢说_蛧~ ^勉.肺?悦^读`难怪我父亲偏袒这孩子,这孩子就是聪明。玄儿,有眼光!”
玉婉神清气爽,楚云霄拍马屁的功夫,真是拍人于无形,听着舒坦。
玉婉质问四夫人,
“四夫人还想狡辩吗?兴许,你会说丫鬟所为,你不知情。但你刚才说了,老夫人天天喝你喂得药,你日日来此,没发现这个变化吗?”
四夫人嘴硬,
“前几日,你母亲嫌门口透风,吩咐丫鬟挪动得。这说明不了任何事。”
玉婉点头,
“所以,此事疑点重重,每个人都有嫌疑。无法说明我陷害大夫人,不是吗?四夫人,你的裙摆也沾了褐色的药汁,你没发现吗?
你为了让雾霭沾上药汁,将炖盅装得满满当当,但你放乌头的时候,你怕旁人看出端倪,也怕溅到自己身上,你端着炖盅将药汁倒出些许,不是夜壶就是花盆之中,药汁溅在地上,沾到你的裙摆上。.8^4\k/a·n¨s·h`u\.`c/o*m_
当然,你会说这是平日里伺候老夫人沾上的。但无论你如何狡辩,你依然有毒害老夫人的嫌疑。”
玉婉一摊手,
“你和大夫人都是毒害婆母的罪,唯有我,我只是挑拨的嫌疑。”
她开心得一拍手,
“定国公府真好呀!妻不贤子不孝,显得我特别优秀。大夫人,还觉得我配不上你儿子吗?你家是什么好人家吗?你高傲个什么劲!臊不臊得慌。”
大夫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的确不是个好人家!
但玉婉不能挑,玉婉怎么能挑她儿子!
“我儿对你一往情深,你怎么能说出如此冰冷无情的话来。”
玉婉翻白眼,
“他刚才还不信我,说我诬陷你呢?”
楚瑾玄好笑,
“我什么时候说了!你可真会耍赖。”
他走到玉婉身侧,抬手要拍玉婉的脑袋,玉婉躲开揶揄,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你不信我!”
楚瑾玄收回手,走到八仙桌旁,双手轻提医箱盖子,“啪”医箱合拢在一起,严丝合缝。
“我信你一定早发现了他们的诡计。”
玉婉才没有,她一直看戏来着,没想到会牵连到自己身上。
她听出楚瑾玄话里有话,
“怎么说?你怎么发现我瞧出来了?”
楚瑾玄嘴角上扬,
“因为你聪慧,善于观察,做事缜密有城府。你没必要用块乌头陷害母亲。能这么做得人只有四婶。因为她受人指使,为了完成任务,被人当枪使,她不知事情全貌,才会做出这样愚蠢的事。”
玉婉心中一惊,是那个幕后之人吗?
“谁指使四夫人?”
楚瑾玄没有回答,而是看向楚四爷语气真挚,
“四叔,不管你待我是真情还是假意,感谢你陪伴了年幼的我。”
他神情落寞,自嘲地勾起唇角强扯出一丝笑来。
楚四爷依旧苦口婆心,
“玄儿,四叔做得一切全是为了国公府的百年基业和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