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宫里不马上派嬷嬷来给叶锦书验身,太子妃大婚前也是要验身检查的,这一关怎么也要过。
秦氏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了。
揉着生疼的太阳穴,道:“找个合适的颜料,先画个守宫砂应付应付。
你父亲这两天就到了,就不信他们在你父亲得胜还朝的时候,敢让你脱裤子检查!
然后,你赶紧邀太子见面,把事情做成了。”
叶锦书想起做那事,就想吐,强忍住干呕的冲动,憋的脸色苍白、眼泪汪汪。
绝望地道:“我怕我不行,我想到那事就恶心。”
秦氏用帕子擦眼泪,道:“书儿啊,你一定要振作起来,你这样只能亲者痛仇者快!”
叶锦书目光呆滞,生无可恋。
这几天她好像生活在噩梦里,怎么也醒不过来。
秦氏心疼地搂住她,“难道你就此认输,唾手可得的太子妃之位不要了吗?
你甘心看着叶流西风风光光地嫁给宸王,而你却被踩在泥地里吗?”
她知道叶锦书的心思,搬出穆景川来刺激她。
果然,叶锦书一想象那个情景,就受不了了。
迟滞的转了转眼珠,呆滞苍白的脸也渐渐变得狰狞凶狠。
秦氏松了一口气。
丫鬟玉兰道:“外面还传您对叶流西如何虐待,如何不合理,明里暗里说叶流西不是您的亲生女儿。”
秦氏咬牙切齿地道:“叶流西这个狐狸精,滑不溜手,上次在西山寺,没让慧明大师收了她!
看样子,得请慧明大师再次出手,坐实了叶流西命硬克父兄的罪名,一切就合情合理了。”
叶锦书灰败的眸中有了亮光。
……
“喔喔喔……”
鸡叫头遍。
穆景川睁开了眼睛。
他得回王府去更衣上早朝了,今天的早朝会很热闹。
他一动,叶流西就醒了。
她打了哈欠,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再睡一会儿。”
穆景川恋恋不舍地看着她,道:“今天不行。”
她一头秀发披散着,衬的那张秀美的小脸儿更加白皙明艳,吹弹可破。
水润的眼眸微微闭着,两排小刷子一般浓密的长睫,在烛光的照射下,在脸上投下两抹暗影。
这样慵懒乖巧漂亮的样子,怎么看都应该是父母家人捧在掌心如珠似玉一般宝贝着的。
可偏偏,她是那样孤孤单单的长大。
即便如此,她也学了一身惊才绝艳的医术和武功,但却让人调察不出任何她学这些的痕迹。
她是一个迷一样的女子。
她戒备心很重,并不完全信任他,甚至对他没有多少感情,尽管睡了他三次了。
她很冷静、睿智、狡猾、好色、无情、冷酷、臭不要脸……
穆景川腹诽着,拿过衣裳往身上套。
叶流西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两个盒子,递给他。
“送你的礼物,叫千里眼,一个单筒的,一个双筒的。”
穆景川知道她做了这个,没想到是送给自己的,当下心中一喜。
面上却依然冷肃端严,修长如玉的手打开盒子,拿出一个单筒望远镜。
眸光晶亮地看着她,“如何用?”
叶流西给他演示,“这样调节,这样放到眼睛上……”
屋里黑漆漆的,看不出效果。
穆景川学会以后,将望远镜放进盒子里,“你是不是忘了,还欠本王东西?”
叶流西想了想,“我都以身相许了,还欠你什么东西?”
穆景川嫌弃地看了她一眼,“这么年轻就健忘了,里衣,你欠本王两身里衣。”
叶流西很是疑惑:“什么时候的事?”
穆景川淡淡地提示:“山里,白衣女鬼。”
真空飞行中裆下冷风嗖嗖的感觉太难忘了。
叶流西想起来了,笑道:“好了,知道了,保准让你满意。”
当时穆景川外袍里面只穿了一条亵裤,这里的亵裤是开裆的。
所以,他只比月下遛鸟的太子好那么一点。
这里的亵裤之所以开裆,是因为袍子太长,太繁琐,且都是衣带,一层层穿脱不方便。
为了不拉尿到裤子里,亵裤都是开裆的。
里裤寝裤跟现在的裤子也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