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夫很委屈。¢齐′盛^晓!说?枉? ¢庚*薪+蕞`全.
他觉得他没伤害过无辜。
“炼蛊人的人也不是我抓来的,都是下面人抓来的,我只是听命行事而已。
而且,为了研究巫蛊之术而杀的人算杀人吗?
你为了医术,不也解剖了许多尸体吗?
尸体不是活人变的吗?不也等于杀人吗?”
叶流西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顾自饮茶。
若是一个人干坏事知道是在干坏事,那还有的救,说明不是真坏。
若是一个人干坏事还理直气壮,说明三观有问题,是坏到骨子里的坏。
柳大夫继续道:“至于杀的其他人,我那是为了国家,为了大义,那是敌人,杀的天经地义啊。
东穆国在我们南邵的细作,为了掩饰身份、扩展势力,不杀人吗?”
叶流西:“……”
竟然觉得挺有道理,这是怎么回事?
也不跟他掰扯,淡淡地道:“将他的皮剥下来,再往盐水里泡。等腌入味儿了,片下肉来让他自己品尝。”
柳大夫闻言身子一抖,无力地骂道:“你这个毒妇!不得好死!真后悔没早些杀了你,食肉寝皮!”
穆景川冷冷淡淡地道:“还能有力气骂人,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立刻有人上前,拿出小刀儿,开始剥柳大夫的皮。
“啊!啊!”
柳大夫疼地闷声嘶吼,浑身发抖,面目狰狞。*E¨Z/晓′税¨罔′ ?已_发/布~嶵+歆_蟑¨洁¢
“有种你们就杀了我!我死也不会说出石心蛊人的秘密!
这次你们出征,注定一败涂地!哈哈哈……”
他断定,不管他们怎么折磨他,都不会要他的命,笑的特别得意张狂。
叶流西轻笑,“瞧瞧,他以为石心蛊人组成的军队无坚不摧吧?切!”
穆景川看到她狡黠的眼神儿,意会地小声道:“他还不知道咱们有武器对付石心蛊人。”
叶流西小声道:“他也不知道咱们找到他的儿女一家呢。”
二人说话声音虽小,但足以让柳大夫听见。
果然,柳大夫神色一惊,“不会的!胡说!我女儿早已送回南邵了!”
他表面上一直孤身一人,但他是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不碰女人?
也偷偷养了三个女人,都不在一起住,谁也不认识谁。
三个女人时不时地给他生个儿子、女儿。
他这人谨慎,知道自己的身份很危险,也防备着随时会暴露身份,殃及子女,所以等孩子过了五岁立住了,就送回南邵。
在南邵,他也有家,有妻妾子孙,但除了妻子、长子,都以为他十几年前就死了呢。
所以,想查他的根儿可不容易。
叶流西很好心地提醒道:“我能引出你体内的蛊虫,照样能引出你手下体内的蛊虫。*卡.卡^晓`说*王? _冕`费+跃~黩¨
没有了蛊虫的约束,有几人能承受住酷刑的折磨?”
柳大夫一惊,自我安慰似地道:“胡说八道,你们找不到他们!”
叶流西淡声道:“信不信由你,十天杀一个,你们会在地狱团聚的。”
柳大夫神情游疑不定,他无法判断他们说的是真是假。
叶流西和穆景川也不跟他仔细说,说多了反而适得其反。
有人抬着浴桶进来,放到帐篷中间。
后面有人提着木桶,里面是辣椒水和盐水,哗哗地倒进浴桶内。
司墨拿起烙铁,想给柳大夫止血。
穆景川提醒道:“肉烙熟了就感觉不到痛了,先别烙。”
叶流西很是崇拜地看着他,“夫君真英明。”
太狠了!
不愧是掌管过紫衣卫的人。
司墨斩断捆着柳大夫的绳子,提起他就按进了浴桶内。
“啊!啊!”柳大夫凄厉的惨叫,痛彻心扉。
叶流西没有半点儿怜悯和不忍。
“老实交代,石心蛊人的秘术还有谁知道?炼蛊人的基地在哪儿?”
蛊虫的生存条件很苛刻,必须是温暖、潮湿、阴暗的地方。
北方只有夏天多雨的时候才能满足条件,尤其冬天还会冰天雪地,适合养蛊的地方很少。
而且,南邵王子出事这么长时间了,石心蛊人刺客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