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嘲:“和葱和蒜卖街头。”他在《冬心先生集》中写:“忽作微吟忘世味,午窗睡起食青梅。”这种市井与书斋的自由切换,正是苏轼精神的隔代回响。
当我们在网红餐厅打卡“东坡肉”,在文创店购买“赤壁怀古”书签时,黄州江畔的灶火仍在历史深处闪烁。真正的文人雅趣,不在阳春白雪的孤高,而在《菜根谭》所谓“咬得菜根,百事可做”的烟火智慧。或许苏轼早已参透:所谓风雅,不过是“人间有味是清欢”的通透——能就着粗瓷碗里的红烧肉,品出千年不散的墨香,方是真名士自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