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稀稀,生我气了?”
玄言煜侧过脸,半倚在木椅上,浑身都透着委屈。
颜屿柠看着他的侧脸,努力憋住笑。
“玄稀稀?”少女唇角微勾,“夜尘说的对,你比有些人好太多太多了。”
“晚了!”男人低声哼了哼。
颜屿柠:“……”
就学会这句了是吧?
“我都没有怪你摔我门,你还生我气?”颜屿柠小声嘟囔。
玄言煜转头看向她,理直气壮道,“本殿摔你门,不是因为你要赶本殿走,还不理本殿?”
“我为什么赶你走。”颜屿柠手指点了下他的胸膛,“为什么?不是因为你去陪着凌绵绵了吗?我受伤回来你还在陪着凌绵绵,我都不想要你了。”
“那你还不让本殿去找小时?”玄言煜拉过她的手,指腹摸了摸她的伤口。
“和小时没关系,就算我没有受伤,你去陪别人,我也不要你了。”
玄言煜垂下眼眸,“我没有陪她,就只是看看她。”
凌绵绵吐血昏迷,她是阿承放心不下的人,看在阿承的份上也不能不管她。
“行行行,就只是看看她。”颜屿柠敷衍的点头。
玄言煜轻扯嘴角,“你不相信本殿?”
“我相信你啊。”颜屿柠捧起他的脸,睫毛弯了弯,“现在不生气了吧?”
男人眯眼,“故意同本殿转移话题,就是为了掩盖说本殿不如有些人好?”
“我都说了,你比有些人好太多太多,你不相信我?”颜屿柠直视着男人漆黑的眸子,“我相信你,你不相信我?”
玄言煜郁结。
什么跟什么啊?
“好,不相信我便不相信我。”少女撇了撇嘴,美眸使劲眨了下,没能挤出眼泪,垂下了头。
“相信你,本殿相信你。”玄言煜嘴角勾起笑意。
他再不开口,她便给自己演哭了。
颜屿柠秀眉一挑,“那便是不生气了……”
“你给夜尘递糕点的时候,说羡慕他的夫人,为什么羡慕他的夫人?”男人轻飘飘的打断了她的话。
颜屿柠:“……”
没完了是吧!!!
玄言煜倾身靠近她,“为什么要给他递糕点?怎么不给本殿递??”
颜屿柠只看了他一眼,便收回了视线,淡定道,“人家夜尘不是给我倒茶了吗?我还不能给他递个糕点吗?”
“他给你倒茶不是应该吗?”
颜屿柠抿了抿唇角,“这不是怪你吗?不是你得寸进尺吗,我只说错一小句话,你便不依不饶的。”
男人喉结微微滑动,“不理本殿,这是说错一小句话?”
想起来就来气,颜屿柠扬起手使劲拍了下他的肩膀,“不是你说我是狗崽?我能说出不理你??”
玄言煜强忍着笑意,“本殿有说吗?不是你自己乱想的?”
“玄言煜,你真的很欠打。”
低沉的笑声传进了颜屿柠耳中,少女侧眸看了男人一眼。
“好了。”玄言煜揉了揉她的头发,“不与小时计较了,你别找借口,听话的服下丹药。”
“不流鼻血了。”颜屿柠皱眉瞧着男人递到嘴边的丹药。
虽说服了这个丹药,感觉身体好了很多,但是挺难吃的。
男人微微挑眉,“不吃?那便别再阻挠本殿去找小时。”
“吃。”颜屿柠抿下男人指尖的丹药,还没咽下去,就听到玄言煜语气悠悠道,“颜诗瑶年底和祈卿尘完婚。”
“楚挽棠有了身孕,不过小产了,京城都在传是陆阿婆导致的。”
“不可能,陆阿娘不可能去害楚挽棠,而且楚挽棠腹中的孩子是不是爹爹的还不知道。”
“本殿知道,从一开始楚挽棠有身孕传的京城皆知,到如今小产又传的京城皆知,怕是早有预谋的。”玄言煜拿着水杯递到她的嘴边,“喝点水,咽下去。”
颜屿柠抿了一小口,“玄言煜,我们回京城。”
“殿下。”夜尘顾不上敲门,直接推开了木门,“夜简说五公主不见了。”
“不是让她在园景庄,怎么不见了?”
“夜简说,是五公主上街去买饰品,去了厕屋,好长时间没有出来,他再去寻,就已经不见了。”夜尘急忙解释道。
男人眼色一沉,“具体在哪里不见的?多少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