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花心的蠢东西。
谢迟站在廊下,说:“再等等。”
风有止不解。
虞秧在院里走着消食,解释道:“这丰宁侯能寻到客栈去呢。”
“你们想,他寻到鱼寒隐的客栈时,咱们才在那里住了三日,况且那会子大雪封路,消息传得也慢。再去掉丰宁侯府到鱼寒隐客栈的一日车程,也就是说,他在咱们入住到客栈没一日的时候,就知晓了咱们在哪里,并且做好了决定,备好了礼,准备好了人马,寻到了那处去。”
她绕了几圈,又调转方向往回走。
“咱们车队人多,也没有故意隐匿踪迹,想来盯着的也不少。但丰宁侯虽是侯爷,却也只是顶个爵位,无官无权,哪就那般快寻到客栈去了?不奇怪吗?”
风有止愣了下,皱眉道:“小姐说得对。”
穆良朝说:“刺客的事,是与他有关吗?他故意引我们走那条路?那我们在这里,岂非入了虎口。”
虞秧说:“这里,我倒也不明白。如果说,丰宁侯和刺客是一伙的,他借婚期,邀世子赴宴,让我们走那条路,从而埋伏我们,那也太多此一举了。”
“丰宁侯上客栈到我们遭埋伏足足过去了好几日,但那埋伏却并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