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时候,肖政的脸色很沉,小鱼儿很开心。.E`Z,暁^税!枉. `哽+薪!罪-哙,
安婳关心地问他怎么了。
肖政可算是找到吐槽的地方了,当即就绘声绘色地描述起当时的情况,末了告儿子的状,“你瞧他口无遮拦的,什么都往外说,害得我被那些人笑话死了!你快说说他!”
肖政气得直喘粗气,一脸的委屈,就指望媳妇帮他教训教训那小子。
谁知,安婳听完,先是愣了一下,“你说什么?你那些战友都知道你在家啃我脚啦?”接着暴跳如雷,逮着肖政的胳膊就开始掐,“小鱼儿才多大,他懂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你这个当爸的不应该看着他吗?都怪你都怪你”
肖政都懵了,怎么把矛头对准他了?
可是看媳妇气的那样,肖政也不敢躲,让媳妇发泄完了,才小心翼翼地哄道:“我这不是一个没看住嘛,别生气啊,当心气坏了身子。\天-禧.晓-税\王¨ `埂`芯!罪·全\”
安婳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手捂脸,生无可恋。
她没在现场,都感到好社死。
想到这,又是一记眼刀朝肖政飞过去,“我被你害死了,以后绝对不要让我去见你那些战友!”
肖政忙道:“不见不见,我们天南海北的,哪有那么多机会见面啊,媳妇,别想这事,咱把它忘掉吧,啊。”
安婳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平复下来,把小鱼儿叫来,耐心地教他,在外面哪些话不能说
肖政见状,忙不迭溜了。
出了房门刚好撞见圆圆从影壁后头绕过来,她穿着鹅黄色的羽绒服,两只手举满了糖葫芦,腮帮子还鼓鼓的,嘴巴在蠕动。-躌?4¨看¨书\ /免+废`跃′黩*
圆圆看到她爸的样子,面露狐疑,口齿不清地问:“爸,您着急忙慌的,做什么坏事了?”
“胡说八道,我能干什么坏事?”肖政板着脸,“倒是你,吃那么多糖葫芦干什么?小心蛀牙!”
圆圆嘟囔道:“我都多大了还蛀牙”
肖政眼一瞪,“顶什么嘴?还说不得你了?”
她爸绝对是更年期到了。
圆圆不跟更年期男人一般见识,径自去到屋里,对安婳道:“妈,姥姥说晚上涮羊肉吃,她上午出去买了好多羊肉回来了。”
安婳停止了教育小鱼儿,点头道:“行啊。”
小鱼儿看到姐姐手里拿满了糖葫芦,眼睛一亮,舔了舔嘴巴,问:“圆圆姐姐,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圆圆将糖葫芦在他眼前晃了晃,“这是糖葫芦呀。”
小鱼儿:“好吃吗?”
圆圆故意思考了一会,“嗯要不你尝一尝?”
小鱼儿小鸡啄米似地点头,“嗯嗯嗯,那小鱼儿就尝尝吧。”
圆圆噗嗤笑出来,递给小鱼儿一串,又给妈妈一串。
安婳摇头,“我不吃小孩零食。”
圆圆不依,把糖葫芦送到妈妈嘴边,“尝一尝嘛,就吃一颗,张嘴啊妈妈,啊”
安婳无奈,咬了一颗。
圆圆满足了,在妈妈身边蹭来蹭去好一会,才往后院走去。
邱淑慎和贺从筠已经在准备晚上吃涮羊肉的材料,安婳过去帮忙,肖政余光看到媳妇钻进了厨房,也跟了过去,讨好地笑道:“我来帮忙。”
安婳也不客气,“那你把羊肉切了吧。”
“好嘞。”
菜刀在肖政的手里跟玩具似的,切出来的羊肉薄薄一片,比饭店里的大厨也不遑多让。
一边切肉,还一边说笑话。
很快,安婳就忘记还在生他的气,咯咯咯笑个不停了。
贺从筠看在眼里,心道,公公婆婆的感情可真好,结婚几十年,比新婚的小两口看着还甜蜜。
不由地,贺从筠对未来的婚姻生活更多了一些信心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