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真厉害,兵不血刃就拿回两郡。\s\h~e′n*n\v~f\u+.\c.o?m+”秋武感叹。
谢南箫摇头:“主公厉害的不是烧了安武县的粮吗?”
秋武点头:“确实,算无遗策。”
谢南箫看了他一眼:“不错呀,现在成语用的一套一套的。”
“嘿嘿,那是自然的,要不是参军,我可能就做夫子了。”秋武略有自豪。
谢南箫嗤笑:“就你?一看就是粗鄙武夫,哪像个夫子模样?”
秋武也不生气:“不是有句话叫人不可貌相吗?”
泗州,玖安。
陈熙站在枫戈轩的大玻璃窗前,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眼里闪过忧虑。
“这么大的雨,外面的百姓只怕是不好过。·我?地+书?城/ !首·发_”梅晟叹气。
陈熙叹口气:“这个时间下雨,今年能收的粮食只怕不多,也不知大皇子他们有多少存粮?”
梅晟摇头:“不知。”
陈熙低声呢喃:“也不知主公那边如何了?”
声音虽小,梅晟还是听到了,心里不免担忧,对于他来说,这种深入敌人中心的打法太过于冒险。
想着就见几骑从街道奔袭而过,溅起一地水花。
“这是怎么了?”梅晟眼神一凝。
陈熙同样面色不太好看:“只怕是出事了。”
正说着话就见李同匆匆进来,虽然他撑着伞,但衣服和头发基本都湿了。
“怎么了?”看他神情,陈熙面色一沉。?k!e~k`a+n/s\h?u~.·c¢o`m?
李同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出事了,泗州不少地方发生水灾,房屋倒塌,村落被毁,还发生多起泥石流什么的,总之伤亡惨重。”
陈熙问:“各地官府可有派人前去救援?”
李同摇头:“没,官府的人都躲在城里,根本没人出去。”
梅晟蹙眉:“这样的暴雨天,就是想救援也难。”
李同却是不赞同:“那也得尝试吧,什么都不做算怎么回事?”
梅晟苦笑:“这不是常规操作吗?”
李同愕然,片刻后跟着苦笑。
他跟着主公太久,习惯了主公救助各种灾民,完全忘了泗州官府的一贯作风。
陈熙叹了一口气,嘱咐:“行了,你赶紧去换套干净衣服,别着寒了。”
李同点头,匆匆进了内室。
政和殿。
姜淳阴着脸环视一圈下面的臣子。
“孤刚得到消息,洮郡山康郡水灾严重,其他几郡虽没这两郡严重,但也不同程度受暴雨的影响,灾情泛滥。”
“诸位爱卿说说该如何救灾和安抚百姓?”
董诚摇头:“陛下,即使救灾,也得雨停了后,不然就以现在的暴雨情况,我们就算派人出去也无用,还可能损兵折将。”
温自心面色凝重:“可以让受灾严重的两郡守城士兵和官吏先自行救灾,等雨停了我们再派人过去。”
姜淳摇头:“两郡各县城和驻军营地都遭受不同程度的水灾破坏,不少粮仓被淹。”
”他们自顾不暇,根本没办法救灾,不向我们请求支援就不错了。”
齐平威叹气:“看来只能等雨停了再说了。”
姜淳看向太史令杜观:“你们太史监可能看出这雨什么时候停?”
杜观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脸上却是很平静:“陛下恕罪,雨势太大,无法观测。”
姜淳脸沉的能滴墨:“如此无能要你何用”
刚下雨之时他还暗自舒爽,认为他乃上天之子,受上苍庇佑,大旱降雨,乃是祥瑞之兆。
结果雨水连绵不绝,且越下越大。
他当时问了太史监,杜观回的是三日后必停。
然,三日又三日,直到如今已不知第几个三日,此时再问,竟说不知?
杜观额头渗出冷汗:“陛下恕罪。”
“恕罪?如今泗州水灾爆发,粮食无收,百姓受难,你让孤如何恕罪?”姜淳怒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