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皇上和娘亲白首偕老,永结同心。^k_a!n¨s\h?u\z¢h¨u-s/h.o,u~.*c′o^m?”
陆澈接过礼物,夸了两个孩子,眉眼弯弯,问阿云:“都是你教的?”
衍哥儿的拜寿词是阿云教的,砚哥儿这个却不是。
砚哥儿怯生生看向衍哥儿,眼底委屈一闪而过。
衍哥儿可以叫皇上爹爹。
他却不可以。
他为这事郁闷了好久,还特地问了杨先生。
先生讲了一大通道理,意思就是,衍哥儿是娘亲生的。
他不是,他只是娘亲捡回来养的。
应该感恩,而不是嫉妒。
砚哥儿懵懵懂懂。
可也明白了,自己只是个外人,不是娘亲的孩子。
苏渺云注意到砚哥儿情绪的低落,用饭时还特地给他布了几次菜,宽慰孩子。
温柔而鼓励的眼神,大大缓解了砚哥儿的不安。
即使自己不是娘亲的孩子,那又如何呢?
娘亲对自己这么好。
砚哥儿眨巴着大眼睛,几颗眼泪滚落到饭碗里,泡过眼泪的米饭,咸咸的,涩涩的。-q+s\b!r,e¢a¨d,.¢c/o+m·
饭后,陆澈详细问了两个孩子的功课。
砚哥儿学的多一些,写字、背书已经有模有样。
衍哥儿一直是阿云亲自在教。
读书写字比砚哥儿要落后很多。
陆澈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孩子的身份如果再不昭告天下,请先生教习等都要落后许多。
晚上睡下后,苏渺云和陆澈商量,“太皇太后和太后那里,是不是也给点什么?”
陆澈直接拒绝:“若不是王家,你也不必受那么多苦。”
苏渺云顿了顿,“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不是没事吗?”
陆澈有点不太情愿地说:“这帮朝臣极其过分。”
“现在那帮勋贵和世袭军职,个个膘满肠肥只会吃喝玩乐。之前规定,应袭子孙考试文理不通者降一级,公侯伯子孙革禄米三之一。”
“兵部直接请求停了这条,恢复旧例。”
苏渺云顿了顿,没有说话。
上次她矫诏诛杀柳溍之后,刻意不去谈论政事,省得惹恼陆澈。
陆澈见状,伸手抚摸她的后背,“你也觉得应该恢复旧例?”
那就是一夜回到先帝时期。¨卡?卡′暁.税~蛧, _芜\错\内~容\
朝政糜烂,国库空虚,勋贵和官员们日子过得极其滋润。
苏渺云这次不发表意见了,“我也说不好。”
这话一听就很敷衍。
陆澈却不肯放过,“你且说说。”
苏渺云:“军队稳了,天下才稳。否则军队自己乱了,还如何平叛拨乱?”
“再说了,你会练军,有皇上赏的高官厚禄前程,还愁那些上进之人没有出头之日?”
奉承的话,男人自然爱听。
也是。
他用别的手段练兵好了。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阿云,我想让你帮着处理政事。”
当时是无人可用,所以把柳溍推了上去。
现在更无人可用了。
放权给宦官,保不齐过几年就会成为另一个柳溍。
至于那帮子文官,心眼子比莲蓬还多,他并不会放心某个人。
苏渺云身子一僵。
眼睛紧紧盯着陆澈。
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的矫诏引起了他的忌惮,故意试探。
“我没那么多精力。”
“先帮我处理一部分,有什么问题,我也好和你说。”陆澈坚持。
苏渺云艰难地开口,“太祖皇帝说过,后宫不得干政。”
陆澈挑眉,“谁说后宫干政了?朕都没说什么,都是朕自己的意思。”
苏渺云长吁口气:“那,先给两宫上个尊号?”
上尊号这东西,完全是个面子工程。
可这样能告诉世人,太皇太后和太后对他们的关系很认可,有她们的支持,谣言自然不攻二破。
毕竟是皇家最尊贵的两个老妇人,她们的态度,肯定比柳溍这个被千刀万剐的罪臣好用。
陆澈抿唇,“非要把他们推出来?”
“只怕王氏那个老妖婆,会趁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