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一边瞧着苏泰和的脸色,一边说:“这毒能不能解除干净啊?不能,肯定能解干净!”
“几天能解干净啊?一天肯定不行,蛊毒已经深入骨髓了,至少也得三天,对,三天!”
沈清扬:“巫医先生,你说话怎么没个准数,一会儿能解一会儿不能解的,怕不是个庸医吧?”
“我瞧着,还是刚刚那个巫医先生有本事。·E¨Z\小!税?王! _哽/歆_罪?筷/至少刚才那个巫医说话没这么模棱两可。”
楚御凛转头看了她一眼,“先看看这个巫医给出什么样的诊疗方案吧。”
苏泰和附和道:“沈姑娘,我们这些外行,可不能在旁边瞎指挥,要是误了病情,伤的可是殿下的身子。听殿下的,先看看巫医怎么说吧。”
“呵~”
沈清扬发出一声轻笑,不再说话了。
年轻巫医果然会来事儿,解毒法子开到了楚御凛的心趴上——
——服用药物之后,继续和选定之人同房,连续三天,摄政王体内的蛊毒方可解除。
沈清扬:“巫医先生,这么深的蛊毒,三天就解干净了,这药肯定很苦吧?”
巫医说完之前,再次去瞅苏泰和的脸色。
但是,这道题苏泰和也不会啊,他也不知道摄政王殿下不能吃苦啊。_a~i_h·a?o\x/i¢a~o`s_h^u,o!..c-o\m/
苏泰和判断,殿下应该能吃苦吧,尤其在美人面前吃苦,更能表现出男子雄风。
苏泰和脸上给出肯定的答复。
巫医收到信号,斩钉截铁道:“苦,非常苦。”
要药甜估计还要废些事儿,但是想让药苦,那就简单了,多放点黄莲就行。
反正摄政王身上的毒早没了,待会儿直接把黄莲揉碎成药丸给他就行。
摄政王动不动就要把人拖下去砍了,一看就是心火旺盛,多吃点黄莲去心火。
沈清扬满意地笑了:“让巫医费心了,皇叔中毒颇深,这药的剂量一定要开足了。”
巫医回去,立刻搓了几个大黄莲药丸送过来。
楚御凛看着药丸,眼皮子抽了抽。
估计是为了报复,这个药丸非常大一颗,跟鸡蛋差不多大小。
楚御凛怀疑,在苦死之前,他会先被噎死。
沈清扬把药丸子捧在手心,满脸急切:“皇叔,快服下吧,服下才能解蛊毒啊。”
沈清扬看着他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心中暗自窃喜:“我误会那个巫医了,看他犹豫的样子还以为他没什么本事。′j_c·w~x.c,.!c+o-m.蛊毒入骨髓,确实要这么大的剂量才能解除。”
楚御凛脸色有些暗沉。
他看着沈清扬:“你喂本王。”
他的意思是,让沈清扬嘴对嘴喂,就像昨日那样。
怕他吃苦,让在他甜蜜的香吻中,不知不觉服下药丸。
“皇叔,失礼了。”沈清扬一手捏着药丸子,一手捏着他的鼻子,捏着药丸就往他嘴里塞。
楚御凛:“”
沈清扬:“皇叔恕罪,我小时候怕苦,也是这般捏着鼻子服药的。”
楚御凛:“”
最后,楚御凛让人将药丸分成十份,被苦了十次,才把药服完,还喝了一肚子水。
服完药,当然是例行解毒。
虽然折腾了这么一大圈,楚御凛其实也知道,他体内的蛊毒已经解了。
蛊毒解了,照理说他那泰山般稳固的定力已经恢复了,可他还是缠着沈清扬不放。
现在还惦记着解毒,甚至想解一晚上。
他也知道,沈清扬应该看出来了,看出来第一个巫医说的才是实话。
他的体面没了。
现在的体面,是他用手中权力勉强拼凑的。
今晚,哦,不,明天,他要花时间,好好整理这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顾衔青听说沈清扬和离,第一时间就要往公主府跑。
卫惜翠将人拦住:“阿青,不准去!”
顾衔青:“母亲,你答应过我,只要清扬同意,就让我娶她的。儿子已经确认过了,她是愿意嫁给儿子的,现在她已经和离,该儿子履行承诺了!”
卫惜翠抿了抿唇:“你的婚事,你舅舅已经帮你定好了。”
顾衔青:“母亲什么意思?我的亲事,什么时候需要舅舅帮着张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