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我还不如把命运交在自己手里。/k?a*n^s`h-u_y.e~.¢c*o?m_所以老刘打算和我分手的那天晚上,我用刀抵在他的脖子上,我就和他说,如果我们两个谈了这么久,他不和我结婚,我就把他捅了。”
听到这儿其实我没多少震惊。
反而是她问我:“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挺可怕?”
我很真诚的摇头。
“不会,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做相同的事儿。和张健离婚的那天,就是你们陪着我那天,其实我也做好这个准备的。
如果我们自己都不为自己争取,还指望谁给我们?
这世道就是如此,弱肉强食。反正一辈子只来一次,别管别人怎么想,只要自己对得起良心就行,轰轰烈烈的活一次,我看你和刘哥现在不也挺好的吗?
这就证明当初你的所作所为没错。和他谈感情的人是你,不是他的父母。那你们之间的事儿就该你们说了算。
反过头来想,如果刘哥当时没和你在一起,如果你没那么做,指不定现在他还是个老光棍,什么都没有只会依靠在父母屋檐之下,指不定还会被两个老人家嫌弃,嫌弃一把年纪也没结婚没孩子,没房子没票子。
嗐,人性这种东西怎么说得清呢?仁者见仁,智者见智。+x-k,a¢n+s¢h-u+j_u?n+.~c\o¢m^自己清楚自己要什么比什么都重要。”
“还是你会说。”蔡鸢道:“对,这种东西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反正我现在对他们两个老人也没什么其他想法,我也不排外。该叫他们帮忙的就叫一叫,该给他们尽孝就尽孝。
但没有太多感情。”
“有责任就够了。”
后来我们又谈到做豆腐的事。我让她明天去我那边,我先教她一些流程。
后来她留我和孩子在家过夜,我坚持要走,她也没勉强。
凌晨3:30,我到门面之后没多久就听到蔡鸢在门口敲门。
她来的很及时。
我手把手的教她。其实在下这个决定之前我也想过:即便我信得过她,即便我们现在关系还不错,我把这手艺教给她,其实是变相的把自己的蛋糕分出去。那如果市场打不开,对我的冲击挺大。
但后来我又想:既然做了决定就不反悔。当下我就需要她帮我守着这个店子,我和她关系如何?将来这关系又会不会有变动甚至恶化?这些都不能用来决定豆腐的质量问题。必须味道质量第一。对消费者负责就是对自己负责。落子无悔。
所以我会把我知道的毫不保留的教给她。~萝?拉+小-税, ^蕞?新?彰′结*哽*辛^筷+
早上豆花新鲜出炉,我让她帮我先卖,我回了一趟家,把两个孩子接出来吃早餐。
然而刚带孩子买豆浆油条回去,发现店门口站了好几个人。
其中一个就是陈珊。
还有马云和张惠。
还有村里另外一个老太太。
蔡鸢说:“你们要买东西就买,如果不买东西麻烦给人让个位置。”
张慧开口就来:“哎哟,听你的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铺子是你的呢!”
“张慧,最后警告你一次,不买东西就站开一点。别挑事儿啊。”
“你牛什么牛?这个铺子不是人家李小梅的吗?你就是在这儿当个帮工而已,就算是她本人在也不敢赶我走,你还翘上屁股了?!”
马云:“就是,你就是一个帮工,凶什么凶?再说这街上是你家的,你让我们走开我们就走开?哪来的勇气!”
陈珊:“你们两个就别说这么多了,说上街买点菜,结果你们跑到这里来了,早知道就不和你们来了!”
张慧说:“带你来见见世面你还不乐意了?你要是不来怎么看到人家装逼的场面?”
马云:“可不是嘛,哎,话说,你以前不是和人家李小梅走的最近吗?怎么现在在这帮忙的是这个姓蔡的?”
话听到这儿,我知道再不过去可能场面要不可控了。
农村人,尤其像陈珊这种,最害怕的就是被人挑唆。
我得赶紧把人压下来。
我于是牵着孩子走上前,从张惠马云中间挤出一条道来。
“谁呀?谁他妈有病……”
张慧还想开口大骂,但扭头看到我,瞬间冷下来。往旁边挪身子。
我让两个小孩先进屋。
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