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浴缸,水花涌动,逼近我的口鼻。
仿若什么东西真正抵近。
而我被他一拉,人已经不由分说的亲过来,最先就是我的耳朵和脖子。
“痒。”
“哪儿痒?”
“……你个流氓!”
他的我的头发扒开,卷起来搭在后背。手指、眼神、嘴。
似乎都带着魔力似的,令我发狂,叫我只能投降。
“就不能先回房吗?”
我问他。
这水波总叫我有一种很强烈的、难以言说的羞、敏感。
“回房也可以有,不会亏了你。”
“……受得住吗?”
“受不受得住明早你就知道了。”他贴着我耳朵,扣着我腰和肩膀说:“明天你能十点之前醒过来,算我输。”
“不行,明天我还得去视察…唔,王浩~~”
……
腊月二十五,王浩在医院外面附近的一个会所订了个包厢,我们几个人全都汇聚一堂。
明天王浩送他们回老家,李小霞情绪高涨,整个人面色好了不少,人也更精神了。
开饭前一直和两个孩子在茶几边儿玩纸牌。
我见他们玩得嗨,叫上小平和我一起去选礼品。给员工,也给老家那些帮过忙的亲朋好友。
却在超市碰到周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