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一起喝一杯吧?”
裴相宜转头,看到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边。?0÷`?0^·{小??说_t网| o°免÷费??3阅|±[读<
男人油头粉面,头发梳得苍蝇站上去都打滑,他端着两杯粉色透亮的酒,正对裴相宜微笑。
“不用了。”裴相宜拒绝得干脆。
男人死缠烂打:“喝一杯吧,看这酒的颜色和你一样漂亮,味道也与你喝的普通鸡尾酒不一样呢。”
“有什么不一样?”盛邵钦过来了,他一把搂住裴相宜,眼神直白又危险,“加料了?”
花衬衫男人顿时慌乱:“怎……怎么可能?”
“那你自己喝了。”
“喝就喝。”花衬衫男人喝了左手那一杯。
盛邵钦微扬下巴点着另一杯:“喝完。”
“我凭什么听你……”
他话未说完,只见盛邵钦迅速出手夺过了那杯酒,卡着花衬衫男人的脖子硬往他嘴里灌了下去。
花衬衫男人被呛得满脸通红。
裴相宜也吓了一跳。
周围的人注意到动静都跑过来,花衬衫男人吃了瘪却不申诉,反倒心虚地跑了,想来,那杯酒是真的有问题。白马书院 追嶵鑫彰洁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黎晚安他们看着落在沙子上的酒杯问。
“没事,一只臭虫。”盛邵钦轻描淡写打发了众人的关心,转身面朝裴相宜,轻声问:“吓到了?”
裴相宜摇摇头。
她还好,只是这段时间盛邵钦在她身边温顺太久,她差点忘了他是那个能徒手把人按进鱼缸的小盛总了。
“没吓到怎么呆呆的?”
“被你帅呆了呗。”裴相宜说。
他笑起来,手摸摸她的头,醋意又涌上来:“这世界臭虫太多,真想把你藏起来。”
“藏哪儿?”
“藏我怀里。”
两人看着彼此,目光在空气里轻轻碰触,心脏各自漏了一拍,暧昧的气氛翻涌而来。
周遭的一切,瞬间模糊成了背景,他们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这烟花是非看不可吗?”盛邵钦问。
“想看。”裴相宜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酒杯,杯中冰块早已融化,水珠沿着杯壁滚落,弄湿她的手指,“但也不是非得在这里看。”
“那走吧。”他声音低哑,“或许床上更好看。&{看@?书?|屋?? ˉ!无错?})内¢?\容¢?”
盛邵钦牵住裴相宜的手,她跳下高脚凳,两人奔跑着穿过沙滩,将同伴们的笑闹声和酒吧闪烁的霓虹招牌抛至身后。
一路跑回酒店房间。
进门,关门。
裴相宜的呼吸还没有调顺,就被盛邵钦抵在了门后。
他的舌尖侵入,十分霸道地吮着她。
裴相宜心跳如鼓,身体很快软下来,需要勾住他的脖子才能防止自己下坠。
盛邵钦撩起她的长裙,直接将她抱起来,由她纤腿盘踞着他的腰,走到了落地窗边。
“嘭!”
爆裂声从沙滩处传来。
那么大的声响,却也没有盖过他们粗重的喘息。
烟花繁盛。
盛邵钦为了让裴相宜更清楚地看到空中的绚烂,将她翻转过来,抵住玻璃。
裴相宜掌着落地玻璃勉强维持着自己的重心,只觉无数斑斓的光点在眼前有节奏地晃动,身体随着火光沸腾。
“嘭!嘭!嘭!”
又是好几个烟花绽放。
漫天华彩瀑布般降落,化成星雨照亮房间里的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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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夜纠缠。
第二天他们直接脱离了队伍,在酒店补了一天的觉。
裴相宜醒来时已经傍晚。
窗帘的缝隙中漏进来一缕橘色的光,在墙上切开一道斜斜的黄昏。
她的意识慢慢回笼,昨夜的疯狂化成了梦,残留的碎片在脑海里闪回。
盛邵钦已经不在床上了,床单皱得像一片陌生的地形。
她披了衣服下床,拉开窗帘,看到落地玻璃上蜿蜒的手掌印,脸颊发烫。
“你醒了。”盛邵钦从浴室里走出来。
他刚洗漱好,换上了白衬衫,像一株刚淋过雨的青竹,清爽干净,和昨夜肆意纵欲的男人仿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