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地拉开了鸟笼子的门。
“哦,这鸟笼子有些沉啊。”
梅久都看傻了。
池鱼思故渊的上一句……羁鸟恋旧林呐。
被关久了的黄鸟鸟也好,鹦鹉也罢,能被放养谁爱困在笼子里啊,闷声不吭地窜出去扑腾两下,飞到了老高的树岔子上。
觉察到安全,这才嗷呜一嗓子,“小妞小妞你最骚……二爷二爷你最强,貌比潘安好儿郎,二爷二爷你最棒,多少美女放心上……”
此时傅伯明哪里还有刚才的愉悦之情,看着鹦鹉脸色铁青。
偏生傅砚辞表情很是无辜,“手滑,抱歉。”
他说着,看向梅久,“旁人送你的鸟,如今没了,你不介意吧?”
梅久连忙摇头,“不介意不介意……”她不敢介意。
傅砚辞神色如常,“走吧,两千两飞走了。”
梅久:……
大公子在扎人心的这个赛道上,从没让人失望过。
她跟在傅砚辞身后,都不敢回头看傅伯明的脸。
远处的鹦鹉忽然又喊了一句,“襄王有心,神女无梦啊,流水落花春去也,竹篮打水一场空——”
走在前面的傅砚辞轻笑了下,“小畜生会说多说点,兴许一会儿二公子就要让人锯树捉鸟烤了吃了。”
梅久:……
此时跟在傅砚辞身后的梅久:她可不想被大公子烤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