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不大。”
不知为何,傅砚辞问的话题分明很正经,可梅久听在耳朵里,莫名就不正经了起来。
这运动指的是什么样的运动……怎么样才算是剧烈?
她忽然觉得飞走的那个黄鸟有些冤枉,她应该捉回来,跟黄鸟对对话,她们是同道中人啊不,同道中鸟……不,是同类啊。
梅久脑子里满脑袋的黄色废料,想到她跟傅砚辞翻云覆雨才能窥见天机,可之前在军营,傅砚辞愣是对她视若无睹,不受她勾引……
久而久之她就歇了心思,此时心里又有些活泛了。
不过眼下傅砚辞心情明显不太好,她又歇了心思。
老大夫要走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春桃的话,“张大夫,等等——”
她追了出去。
张大夫不明所以,“夫人这是……”
梅久想了想,“想问下回春堂之前是否有抵押的金锁?若是有,我想赎回来,是故人的东西……”
回春堂的掌柜没第一时间给答复,“这个老夫要回去查一查,若是有,老夫给您留着。”
“好,多谢张大夫。”
“夫人客气了,留步吧。”
梅久进门,大厅已经没了傅砚辞的身影,听到净室有声音,应该是傅砚辞在沐浴。
墨风将干净的衣服送了进去。
见傅砚辞这不需要人,梅久回房换了衣服,也梳洗了一番,在外面尤其是军营,洗个澡都要匆匆忙忙的,还是府里好,胰子皂角都备得整齐。
她喟叹了一声,舒服起身,梅瑾将干净的衣服送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小丫头,似乎是这些日子照顾梅瑾的,叫杜鹃。
杜鹃人小,动作麻利,话不多。
梅久扶着浴桶出来,她很有眼色地递过帕子……
等梅久清爽穿好衣服回去,刚进门,就见墨风没了踪影……
傅砚辞换上了寝衣,正坐在床前,似乎在看书。
不过书是卷起来的,他的目光却定在了虚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梅久进门刚落脚,他听到声音转过了头,拍了拍身侧的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