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看。”
等马车停了,梅久仰头一看,笑了。
大曦没有宵禁,夜市直至三更尽,才五更又复开张,如要到闹出去,通晓不绝。
这一条街,粥饭,点心,不时还有煎煮汤茶的香气传来。
香气直接往鼻子里钻,不远处还有吆喝声断断续续传来,梅久肚子咕噜一声,应声叫了。
京城的饮食业大致是酒楼,食店,饼店和茶肆。
显然傅砚辞下马的地方,是个酒楼,跟沿途的门脸不同的是,这个酒楼独有的气势磅礴。
三层相高,五楼相向,飞桥栏槛,明暗相通,珠帘秀额,灯珠黄耀,牌匾三个烫金大字:白矾楼。
梅久吞了吞口水,拽了拽傅砚辞的袖子,“白凡楼?”
傅砚辞:……
“我以为你会说日石木。”原本以为她只念偏旁,现在发觉是只念认识的部分。
“这不是重点。”梅久道:“这个地方,一看就很贵。”
傅砚辞已经抬脚上了台阶,梅久心想:冤大头他愿意花钱,自己蹭饭怕什么。
她想到他一夜没归,顿时又硬气了。
女人么,切忌不要心疼男人,一味地给男人省钱,要知道男人的钱就是这么多,不给你花,指不定给谁花了呢。
如此想着,梅久揉了揉肚子,打算放开了吃。
要让傅砚辞看看她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