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售价格来赔偿。”
方明武一听,只觉得头晕目眩,差点站不稳脚跟。
“销售价格??按头花的价格赔???”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作为纺织厂的人,方明武对这些头花再熟悉不过了。
一开始,大家都没把这新上市的小玩意儿当回事儿,可随着头花越来越普及,就连男同志都知道头花的存在。
方明武更清楚一斤碎布头能做多少个头花。
如果按照合同来赔款,一斤碎布头能做50个头花,十万斤就是500万个头花,换算成销售额,那就是500万....
这还是市场最低价,如果按1.5元一个头花算,那就是.....
方明武越想越头晕,不敢再往下计算了。
别说500万,就是50万,纺织厂也拿不出来啊。
要是为了赔偿,特地去生产各类碎布头?
那更不可能!
先不说每改一次生产线有多麻烦,各种线料如何采购。
即便临时更改生产线,那这个月的生产计划可咋办?一旦纺织厂的生产计划被打乱,损失一点都不比赔钱少。
方明武心里暗暗叫苦,要不是顾方远是自己未来的小舅子,他都要怀疑顾方远是故意来敲诈的。
他在心里把放火的人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方明武尴尬地看着顾方远,满脸无奈地说道:“那个.....阿远呐,不是姐夫帮厂里说话,要是按合同赔的话......不管是哪种赔法,厂里都拿不出这么多钱呐,你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顾方远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说道:“行了,这事儿你做不了主,先把刚才我说的这些话报告给厂长吧。
要是能赔,就按合同条款赔;要是赔不了,再找我面谈。哦,对了!这事儿的起因跟孙副厂长脱不了干系,到时候让他也一起来谈。”
方明武震惊地看着顾方远,仿佛眼前站着的是一个陌生人。
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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