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挣扎。
“那个,能说说你们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吗?”声音里透着几分尴尬。
对于白敬亭没有选择无脑站队,顾方远反倒感觉欣慰。
如果队友没脑子,他反而要考虑是否深交了。
“我们小的时候......”顾方远将他和秦奋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听完,白敬亭惊得目瞪口呆,眼镜都滑到了鼻尖。
“那秦奋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父母抱错孩子,他把责任怪你头上干嘛?还有秦父秦母那边,他自己处理不好,就拿你撒气?简首就是蛮不讲理嘛。”
顾方远耸耸肩,无奈地摊开双手:“我也怀疑他精神不正常,没办法,摊上这个疯子,甩都甩不掉。”
他的目光转向窗外,看着飞驰而过的田野。
“你这件事的确有些麻烦,”白敬亭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猛吸两口按灭烟头。
烟蒂在烟灰缸里冒着缕缕青烟。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站起身,整了整西装下摆,“我去找人盯着他,防止广交会期间给我闹出什么幺蛾子。”
说完便匆匆离开,皮鞋在铁皮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白敬亭走后,顾大壮等人才回到座位。
顾大壮一屁股坐下,座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阿远,刚才那个秦奋要处理掉吗?”他的声音压得极低,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我们西房兄弟多,可以舍一个。”
关于秦奋和顾方远的事情,顾大壮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顾方远以一己之力,改变了他们一家生活,只有穷过的人才知道,现在的生活来之不易。
绝不允许有人伤害顾方远。
再者,顾父顾母从小就在帮他们家,现在顾方远遇到麻烦,他们西房理当出力。
顾方远一巴掌拍在对方手臂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瞎想什么呢,现在是法制社会,不要想那些不着调的事情。”他的语气严厉,眼中却带着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