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叶凯突然放下筷子,金属与瓷盘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q\d?h~b_s¢.!c?o,m\
他擦了擦嘴角,眼神骤然锐利。“我不管事情,不代表我傻。”他的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你们想找那个顾方远麻烦,尽管去,只要别扯上我就行。如果生意上的事情,可以找我哥,我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不管。”秦奋和白雪交换了个眼神。白雪的手指不安地卷着发梢,而秦奋则深吸一口气,身体微微前倾。“二少如此心大,”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就不怕以后真被别人鸠占鹊巢吗?”叶凯把玩打火机的手指突然顿住,金属外壳在灯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深不可测,但转瞬即逝,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秦少在说什么?我有点听不懂!”秦奋注意到这个细微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他慢条斯理地掏出香烟盒,金属盖子发出“咔嗒”一声轻响。“叶二少,”他递过一根烟,声音如同耳语,“您又何必自欺欺人呢?”打火机的火苗在他眼底跳动,“隐藏自己的确好。但隐藏过头,帮您站在前台的那位,很有可能会忘记自己的真正身份地位。¨3¢8+k+a·n+s\h·u′.*n!e\t-”叶凯接过香烟,却没有立即点燃。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卡座方向——叶皓正拍着顾方远的肩膀大笑,那亲密的姿态让他心里泛起一丝异样。“敲打也好,重新掌权也罢,”秦奋继续道,烟雾在他面前缭绕,“只有把力量抓在手中,才有真正自保的能力。”他的手指在桌面上画了个圈,“一旦对方获得顾方远支持,以后必定一飞冲天。到时您纨绔子弟的名头,真能压得住对方吗?”叶凯拿起打火机的手顿了顿。他盯着卡座方向,眼神复杂。十几年来伪装纨绔的生活画面在脑海中闪回——那些被压抑的才华,那些被迫放弃的机会,那些深夜里的不甘与挣扎...“呵...”他突然轻笑一声,将未点燃的香烟随手扔在桌上,“秦少说笑了。”但他的手指却不自觉地攥紧,指节泛白。叶凯心中的那个天秤开始渐渐倾斜。说实话,现在这种日子,他早就受够了。无论身份地位,还是智商和能力,他都自认远超叶皓。·l_o*v*e!y+u,e~d?u,.,o·r′g¢可因家族血脉原因,他被迫装作纨绔子弟。这一装就是十几年.....有时他甚至都在想,要不就这样过一辈子算了。然而,每当这种想法在脑海中冒出来,他都感到一阵恐慌。叶凯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发出轻微的“哒哒”声。他的目光逐渐变得深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秦奋的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了他平静已久的心湖,激起了层层涟漪。“叶二少,就算不翻脸,至少也要破坏那两人联合吧?”秦奋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现在国家有多需要外汇,您应该比我清楚,如果他们两人合作....”叶凯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边缘,指节微微发白。他垂下眼帘,掩饰着内心的动摇。“一旦叶大少获得外汇支持,必定平步青云,”秦奋继续蛊惑道,身体微微前倾,“您到时想再翻身,恐怕要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才行了....”白雪在一旁适时地补充:“二少,我们都是为了您好。”她的手指轻轻搭在叶凯的袖口上,却又很快收回。沉默良久,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你们......”叶凯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缓慢,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到底想让我做什么?”秦奋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手指轻轻敲击着酒杯。“二少,我们只是希望您能认清自己的位置。”他的目光投向远处的卡座,“叶家未来的掌舵人,有时候并非示弱才能保护自己。”白雪适时地递上一杯酒,指尖在杯沿轻轻划过:“还可以把自己武装得足够强大,敌人依旧拿您没办法。”她的声音轻柔却充满蛊惑,“以后只要有用到的地方,招呼一声,我和秦少必鼎力相助!”叶凯接过酒杯,深深呼出一口浊气,仿佛放下了什么重担。他的目光重新变得锐利,投向顾方远所在的方向:“你们有什么打算?”秦奋眼中闪过一丝阴毒,压低声音道:“肯定不能让他们两人和睦相处,否则对我们来说,只有坏处,没好处!”“可是咱们怎么搅和呢?”叶凯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