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龟公赚钱不易。\x\i-a.o?s\h-u?o!h-u!a·n?g¢.^c?o′m,
但看着陈钊手中那还在滴血的猎刀,他们不敢不从,只能默默地取出钱袋,扔到陈钊脚下。
赵五已经快要疼晕了,他的身下已经是一片血迹。
赵六哪敢耽搁,直接从他身上摸出了钱袋,也扔了过来。
“这样可以了吧?”
陈钊扫了一眼那七八个钱袋,微微点头。
见状,赵六总算是松了口气,招呼几个龟公搀起赵五,就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站住!”
刚走没两步,身后又传来陈钊低沉的声音。
赵六难免有些气恼。
买命钱都给了,莫非是想要食言不成?
心里是这么想,但他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赔笑道:“还……还有什么吩咐?”
陈钊走过来,用猎刀指了指赵五。
“你们可以走,他不行!”
赵五早已脸色苍白,分明就是失血过多的症状。
陈钊却不管那么多,就算今天赵五死了,真闹到府衙之中,按照大乾律法,他也无需获罪。
“说,你是哪只手碰的我妻子?”
陈钊用猎刀挑起赵五的下巴,冷声质问。
赵五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但被猎刀抵住后,恐惧明显占据了上风。?s/s¨x¢i~a,o^s/h·u!o\._c′o~m¢
“我……我……”
他一阵支支吾吾,却始终给不出答案。
陈钊没了耐心,便开口道:“既然你不愿说,那我来帮你选择好了。”
话音一落,陈钊的目光移向其他人。
“你们,打断他的双手。”
此话一出,赵六与那些龟公都是满脸错愕。
陈钊皱了皱眉,语气越发冷峻。
“你们要是不动手,今日便一个都别想走了!”
没有人怀疑陈钊的话,刚刚他动手的时候,可没有丝毫的迟疑。
赵六毕竟是赵五的亲弟弟,不管平日如何吵闹,但终究血浓于水。
正想着要如何劝说,才能让陈钊放过赵五,一抬头,却发现那些龟公已经将他们兄弟二人围住。
“你们要做什么!”
赵六冷声质问。
那些龟公面露几分凶光,开口道:“六爷,别怪我们,我们也不想这么做。”
“可要是不动手的话,只怕我们也会受到牵连。”
“你!”赵六气急,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更别提他们兄弟与这些龟公本就不是很熟。
陈钊在一旁虎视眈眈,这群龟公也已经准备动手,赵六牙关紧咬,知道此刻已经别无选择。^x~k¢a~n?s*h?u¨w¢u/.·c^o`m^
“用不着你们,我来动手就是!”
最终,赵六还是选择了妥协。
看着赵五那乞求的目光,赵六心下一横,开口道:
“哥,别怪我,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救你!”
说罢,赵六捡起一根木棍,高高举起。
赵五满脸恐惧之色,不停地摇头,更是将自己的双手往身后藏。
“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抓住他!”
赵六一声大喊,龟公们立刻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地将赵五按在了地上。
“哥,忍住!”
赵六一棍子砸了下去,清脆的骨裂声瞬间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可赵五却是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看了一眼陈钊,见他没有叫停的意思,赵六便知一只手还不够。
于是也不顾赵五已经晕了过去,再一次举起了棍子。
……
目送赵六以及扛着赵五的那群龟公离开,王里正苍老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担忧。
“小二,我清楚你心中有恨,但刚刚那么做,就不怕他们怀恨在心吗?”
不知道为什么,王里正只感觉眼前的小二有些陌生。
好像从他昨日“死而复生”之后,就完全变了一个人。
陈钊笑了笑,若不是手里还提着那把染了血的猎刀,根本无法将他与刚才那凶狠的模样联系到一起。
“王叔,您多虑了。”
“他们这种人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即便怀恨在心,也根本不敢报复。”
说罢,陈钊从那些钱袋之中取出两个,塞到王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