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钊有些无语。+x-k,a¢n+s¢h-u+j_u?n+.~c\o¢m^
自己怎么也算救了这女人一命,怎么到头来,她好像变成了自己的债主子。
有一说一,他还真没见过这种感谢别人的方式。
“好,我去,这总行了吧?”
陈钊只能先敷衍,不然还不知道这女人要纠缠他多久。
听到他答应了,那女子微微点头。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等着你来。”
说罢,女子便转身离去。
陈钊看着她脚步虚浮的背影,无奈叹息。
以后出门真得看看黄历,这叫个什么事!
收回目光,陈钊便打算先前往秦武的铁匠铺。
可突然之间,他像是想起了什么。
“云舒布行?”
“这个名字怎么听着这么熟悉?”
“难不成是那个不允许男子入内的布行?”
一想到这儿,陈钊不由得又望向那女人离开的方向。
只不过她的身影已经消失。
“她该不会就是那个号称阳城县第一美女的云舒布行老板吧?”
这个可能性很大。
但陈钊想不通的是,她一个布行老板,怎会被人追杀?
生意人讲究的就是和气生财。
可先前那车夫却说过,因为那不许男子进入的破规矩,也曾有不少人曾意图生事,最后却全都吃了大亏。_a-i/l+e·x^i?a*o~s_h`u_o~.\c¢o?m′
由此想来,只怕那云舒布行的女老板身份没那么简单。
原本陈钊是没打算去赴约的。
但这件事透露着几分古怪,反倒让他有了些兴趣。
“我倒是想瞧瞧,你这位城阳县第一美女到底是什么来头!”
心中有了决断,陈钊便没有再耽搁时间。
赶着马车来到铁匠铺门口,只见大门紧闭,仿佛里面没有人。
陈钊将马栓好,上前推了推门,那破烂的木门“吱呀呀”地应声而开,并没有落锁。
“有人在吗?”
“来生意了!”
陈钊喊了一声,却并没有得到回应。
于是他自顾自地走进店内转了一圈,果然是不见秦武的踪迹。
“这家伙真不是个做生意的料。”
“真是白瞎了他那一身锻造的手艺。”
摇了摇头,陈钊便打算离开。
谁知这时屋内一角却传来“咚”的一声闷响,紧接着就是有东西在地上滚动的声音。
他顺着声音走了过去,见发出声响的是一个空空的酒坛。
再向前看,竟发现秦武瘫坐在阴暗的角落之中。
难怪刚刚没有看到他,合着是躲在了这里。′1+4?k,a^n?s?h*u/._c!o~m?
只不过他满身的酒气,明显是醉得不行。
陈钊环视了一圈,见墙边木桶之中还有半桶水,于是拎过来就泼到了秦武身上。
被凉水这么一激,秦武猛地睁开眼睛。
待看清陈钊站在他面前,便含含糊糊地道:“你来做什么!”
他的语气很是不善,这倒是让陈钊笑了出来。
“大白天的喝成醉猫不说,我来给你送生意,你就这种态度?”
“这做的算是哪门子生意,要不干脆关门算了。”
秦武却是抹了抹脸上的水迹,用一双浑浊的双眼盯着陈钊。
“送生意?我看你是来看笑话的吧!”
“亏我之前那么相信你,可你说的那炼钢之法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我试了很多次,根本就不可能成功!”
听到这一通抱怨,陈钊笑意更浓,可却是嘲笑。
还以为他这是怎么了,闹了半天,竟然是因为没有炼出钢来。
先前说他不是个做生意的料,那还是有些保守了。
现在这么看,他连最基本的匠人之心都没有。
那炼钢之法是多少人花费了多少时间才钻研出来的。
自己将做法告诉他,已经让他走了捷径。
可他却仅仅只是试了几次就选择了放弃。
不去找失败的原因就罢了,竟然还借酒消愁,甚至怀疑自己,这算什么?
“罢了,你爱怎么想便怎么想吧,我跟你是无话可说了。”
陈钊转身就走。
一开始以为这秦武是个人才,说不定以后还能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