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还真是会开玩笑。¢咸`鱼/看¨书-罔? ·首+发_”
陈离脸上依旧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抬手指了指周围没有被剑气笼罩的白玉枝。
上边挂着的,大多都是一些肚兜、春宫图册、玉势之类……不甚正经的玩意。
也不知道灵宝峰是怎么收拢来的这些法器。
“禾儿拜入我门下快半年,连一件像样的法器都没有。”
陈离收敛了脸上的假笑,沉声道:
“我这个当师父的,要是挑选了这些玩意儿,岂不是得被神霄府上下当做笑柄?”
“唔,老夫倒是觉得,这些法器挺适合你们的。”
金日同样褪去了伪装,咬牙切齿道: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只因口齿之争,便将小女打得半死不活,现在只能靠灵丹妙药吊着性命……”
“真当我金家无人了?!”
“这些法器,不正能给你们添加情趣吗?!”
面对金日的呵斥,陈离只是摇了摇头,意味深长道:
“说得好哇,不知道的还以为灵宝峰姓金呢,竟能因个人恩怨封锁灵宝峰,当真霸道!”
“怕是神霄府戒律也得姓金,您的脸皮也姓金!”
“是我冒昧了,您这脸皮的厚实程度,估摸着得是天外玄金!”
“哼,尖牙利齿的小畜生,真当你能咬到老夫的把柄?”
金日伸手一弹冷月剑,笼罩了整座山峰的剑气顿时翻涌不休,甚至将山上的泥土都犁出了一道道令人触目惊心的深邃剑痕。`幻.想!姬′ ?最-歆~漳^结\哽+鑫¢快!
“老夫可没有封锁灵宝峰,只是冷月初生灵智,不听老夫的使唤了,何错之有?”
“多说无益。”
陈离攥紧了青禾的小手,迈步走入了剑气之中。
“真当一把破剑,能拦得住你爹?”
“噼啪!”
只听一阵阵衣衫抽动的声音响起。
陈离身上的云锦衣顿时犹如狂风中的旗帜似的不停摆动,猎猎作响。
依稀间,能看到一缕缕剑气重重抽在他的衣衫上,却又被狠狠弹飞。
那宽大的背影,拦下了所有纷飞的、无孔不入的剑气。
让他身后的青禾只觉得……
他们两人,并不是在闯什么危险重重的剑阵,而是在和煦的微风中踏青。
“好小子,果然有几分本事!”
金日眉头一挑,从口中吐出一枚流光溢彩的金丹,在冷月剑旁上下飞舞。
有了金丹的加持。
山峰上的剑气,霎时间又厚重了不知多少倍!
只是一瞬。
陈离的云锦衣上,就好像被改了花刀似的,出现了一条条狰狞的裂痕。·艘¢嗖.暁!税_旺+ /嶵/鑫¨章`結\庚+辛\快,
“刺啦!!!”
一阵阵布帛撕裂声不绝于耳,一点点嫣红也逐渐浸湿了陈离的衣衫。
“草拟大坝!”
陈离见状,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黑暗,怒极反笑道:
“狗比东西,你这个月的俸禄扣光了你知道吗?神霄府戒律第二百五十条规定,金丹以上修士禁止对弟子使用精神攻击,除非对方先骂你菜!老子可没有骂你菜!”
“戒律是由你说了算的吗?”
金日眼神一凝,金丹飞舞的速度又快上了几分,梗着脖子说道:
“冷月作为我的本命灵剑,和我的金丹关系好些,一同出来玩耍,也无可厚非吧?”
“你现在老老实实退下,还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你这老逼还真是天外玄金的狗脸,坚不可摧啊!”
陈离转过头,朝山下的吃瓜群众们朗声道:
“诸位且看好了,金丹长老都学会碰瓷了!我就带徒弟领个新手大礼包,他非说我呼吸声太大打扰他的冷月睡美容觉!”
“小爷今儿个就非得往上走不可,我看他敢砍我多少剑!”
“但凡我掉一块肉,我都得去戒律堂告你一状,顺手告你老婆一个教夫无方!”
“到时候小爷亲自执刑,可别怪我矫枉过正!”
“小畜生……”
陈离的一番连珠炮,气得金日脸色涨红。
他那“矫枉过正”的梗,如今在神霄府里算是出了名了——
现在众人看他的眼神中,仿佛都带上了一丝绿光!
“老夫今日非拆了你的道基!”
金日咬牙切齿地加大了灵气输出,狂暴的剑气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