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恶煞般冲到他面前。马安有面露凶光,双手高高举起斧子,“呼”的一声,带着一股凛冽的风声,斧子狠狠地砍在了马哈布的身上。马哈布惨叫一声,身体摇晃着倒在了地上。但马安有并未就此罢手,他眼中满是疯狂,紧接着又连续朝着马哈布砍了几下。每一下,都伴随着马哈布痛苦的呻吟和骨头断裂的声音。最终,马哈布在这残忍的攻击下,惨死当场,鲜血在他身下蔓延开来,将地面染得一片殷红。
此时,马哈布的妻子从里屋冲了出来,看到丈夫的惨状,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然而,这尖叫并未唤醒暴徒们心中的一丝怜悯,反而更加刺激了他们的兽性。马侯吉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顺手拿起一把羊镐,大踏步地朝着马哈布妻子走去。他高高举起羊镐,眼中闪过一丝狠辣,猛地朝着她的头部砸去。“砰”的一声,羊镐重重地落在了她的头上,她的身体摇晃了几下,还没等站稳,马侯吉又是一羊镐砸在了她的腰上。马哈布妻子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发出微弱的呻吟。马侯吉却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他扔下羊镐,又迅速抄起一把刀子,恶狠狠地朝着她的胳膊刺去。“啪”的一声,刀子深深地扎进了她的胳膊,将她的胳膊钉在了地上。她的惨叫声在屋内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在一片混乱中,马安有发现了墙角的一杆土枪。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如获至宝般冲过去,一把将土枪抓在手中。随后,他从兜里掏出火柴,点燃了一把干草,随手扔在了易燃物上。“轰”的一声,火焰迅速蔓延开来,整个屋子瞬间被大火吞噬。暴徒们在火光中放肆地大笑,那笑声中充满了邪恶与疯狂,仿佛这一切的杀戮和破坏只是一场有趣的游戏。
在烧杀抢掠完马哈布家后,这群暴徒又将罪恶的脚步迈向了第西家——马有布家。马有布家早己得知外面发生了大事,一家人陷入了极度的恐惧之中。但求生的本能让他们决定奋起抵抗。马有布的儿子和儿媳妇儿手持铁锹,神色紧张地守在门口,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视死如归的决绝。马有布则紧紧握着一把斧子,站在窗口,警惕地注视着外面的动静。
此时,马侯吉带着一群暴徒来到了马有布家门外。他看着紧闭的门窗,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眼神中满是不屑。他知道,屋内的人己经做好了抵抗的准备,但在他眼中,这些抵抗不过是徒劳。他冲着身后的马安有等人使了个眼色,几人便悄悄地散开,将屋子围了起来。
马侯吉猫着腰,缓缓靠近窗户,手中紧紧握着那把罪恶的枪。他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到了屋内严阵以待的马有布。马有布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坚毅,但也难掩眼中的恐惧。马侯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他将枪口对准马有布,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啪”的一声巨响,子弹如闪电般穿过窗户,首首地射向马有布。马有布只感觉胸口一热,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他手中的斧子“当啷”一声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又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
马有布的儿子和儿媳妇听到枪声,心中一紧。儿媳妇手中的铁锹差点滑落,她惊恐地看向倒在地上的公公,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儿子则怒吼一声,挥舞着铁锹朝着门口冲去,想要与外面的暴徒拼个你死我活。然而,还没等他冲到门口,马安有就从外面扔进来一把斧头。这斧头带着强大的惯性,“嗖”的一声,准确无误地砸在了马有布儿子的头上。他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鲜血从他的头上汩汩流出,在地面上蔓延开来。
儿媳妇眼睁睁地看着丈夫倒下,心中的恐惧瞬间被愤怒所取代。她不顾一切地冲向门口,想要打开门冲出去与暴徒拼命。但还没等她碰到门,马侯吉己经一脚将门踹开。门“哐当”一声被踹飞,儿媳妇被这股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向后退了几步。马侯吉大踏步地走进屋内,他看着眼前这个泪流满面却又充满愤怒的女人,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反而带着一种戏谑。
“哼,就凭你们也想反抗?”马侯吉冷冷地说道,他一步步朝着儿媳妇逼近,手中的枪随意地晃动着。儿媳妇惊恐地看着他,身体不停地颤抖,但她依然紧紧地握着铁锹,不肯放下。马侯吉见状,突然伸手抓住铁锹,用力一夺,儿媳妇哪里是他的对手,铁锹瞬间被夺走。马侯吉将铁锹扔到一边,然后一把抓住儿媳妇的头发,将她的头往上一提,恶狠狠地说:“你看看,你们的反抗有什么用?你们全家都得死!”
儿媳妇绝望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仇恨。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马侯吉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马侯吉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激怒了,他扬起手,狠狠地扇了儿媳妇一巴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