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付出沉重的代价。

输液结束后，曹成军并未在医院逗留，虽然经历了内窥镜下的鼻骨复位手术，但对他来说这并不算什么大手术，只是术后的不适感让他稍显痛苦，服用些止痛药便能稍作缓解。

曹成军返回家中，径直走进书房，他的父亲曹亮平已在那里等候。

曹亮平身材略显富态，个头不高，总是保持着严肃的表情，给人一种威严而不可亲近的感觉，他放下手中的书籍，目光落在儿子身上，不禁发出一声冷哼。

曹成军在父亲面前显得异常乖巧，低着头等待父亲的责备。

曹亮平端坐在椅子上，双眼如同鹰隼般锐利地盯着曹成军，使得他更加不敢抬头与父亲对视。

曹亮平的声音冷若冰霜：“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在那么多人面前，你竟敢让保安把陈默赶出去，还辱骂他是垃圾、废物？”

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事情，曹亮平想要了解详情易如反掌，只需一通电话便能知晓。

曹成军垂着头，小声嘟囔：“我当时太生气了，才会说出那些话，但他不就是个普通的保健医生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曹亮平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普通的保健医生？你可知道S委保健委员会的医生都是为哪些级别的领导服务的吗？至少也是副部级的领导！而陈默还是吴远东的私人保健医生！”

说罢，曹亮平抓起桌上的书本，狠狠地朝曹成军的脸上砸去，怒斥道：“你骂他是废物、垃圾，这不就是在间接辱骂吴远东吗？吴远东是谁，还需要我详细解释给你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