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当一名普通的工人,不久后失业,不得不通过卖早餐来养家糊口。而陈韵梅则远嫁到了贫穷的长阳县,生活也十分艰辛。
这些经历使得陈正海和陈韵梅对祖父感到不解与失望,以至于逢年过节时,陈正海都不愿过多提起自己的父亲。
陈默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该不该开口。酒过三巡,王彦清似乎有话要说,但又犹豫不决,目光不断转向陈韵梅。陈韵梅皱眉几次,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始终没有开口。
陈默叹了口气说:“姑妈、姑父,如果有什么事情,只要不违背原则,我会尽力帮忙的。”
陈正海也附和道:“没错,有什么困难就跟外甥说,他不会坐视不理的。”
陈韵梅低头不语,王彦清则是一声叹息,举杯一饮而尽。这时,已经喝了三杯酒的王云琦,醉意上涌,说道:“爸妈,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我哥呢?”
接着他擦了擦嘴继续说:“哥哥,我告诉你,这事儿太不公平了。
我们县有个小砖厂,原来是红星砖厂,后来被一个叫马春生的人承包了,改名叫春生砖厂。我和爸爸去年年底从南方回来,爸爸闲不住,就去了那个砖厂工作,后来我也加入了。
从那时起到上个月,我们一直在那里干活,可是他们一分钱工资都没给。开始时他们说工厂遇到了困难,等过年后一定给我们补发工资。
结果一拖就是半年多。上个月我和爸爸去找马春生要工资,那家伙竟然说砖厂从来没有雇佣过我们,凭什么给我们开工资!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我当时气不过,就跟他说了几句,可能话说得不太好听,他就叫了几个人把我打了一顿,爸爸拦架也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