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脸颊上一层浅浅的红晕,唇边的笑意尚未褪下,好一副美人慵懒图,看得徐灵芸也忍不住红了脸。
“你这丫头,脸红什么?”华月喜瞪了她一眼,波光潋滟,水波荡漾,更像是抛媚眼。
徐灵芸索性伸手捂着鼻子扭头道:“娘亲再瞪我,我就要被迷得晕过去了。”
“你这丫头片子,胆子养肥了,敢调侃娘亲?”华月喜佯装怒了,扑过来抓住徐灵芸,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腮帮子。
徐灵芸捂着脸颊,笑着求饶道:“娘亲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两人笑闹了一会,华月喜气喘吁吁,面颊上似是染上了一朵朵红霞,霎时娇媚可人。
华月喜忽然想起一事,拉着徐灵芸坐下道:“听说四少爷也去听课了?”
徐灵芸无奈地点头道:“是的,不过我还不能去临风院,也就没跟四少爷见过面,春英去跟韩先生帮我请假时倒是碰面了。”
她弄伤了手,被萧晗禁足,今儿好不容易因为华月喜派人来请,自己才能出得了院门。
想到这几天苦闷无聊的日子,徐灵芸一张脸就皱成一团。~3·{8?看×?书&?网% ¤_无?D?错_@+内~:=容?
春英苦着脸,嘀咕道:“四少爷看着……不怎么好相处,眼神冷飕飕的,板着脸,跟大少爷实在相像。”
唯一的区别,就是四少爷的容貌更偏向大太太一些,五官柔美,要不是冷着脸又穿着男装,出门只怕要被人误认为是姑娘家的。
华月喜托着徐灵芸受伤的右手,蹙眉道:“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要不是春英跟夏草不经意提了提,还想瞒着我到什么时候去?”
徐灵芸低着头乖乖认错,小心翼翼道:“我只是不想娘亲太担心,这是小事而已,就是大少爷太较真了一点,非要把我禁足。这个不给做,那个不给做,我在院子里险些要发霉了。”
华月喜笑了,点着她的额头道:“大少爷是为了你好,你瞧着安静,其实就是个你猴子,一不留神把手又弄伤了留下疤痕,以后怕是有的你哭的。”
徐灵芸耷拉着脑袋好不可怜,眼巴巴地问:“娘亲,去寺庙的事,大少爷要是不给我去可怎么办?”
她一想到满心期待的事,要被萧晗一口回绝了,就止不住地发愁。
“放心,娘亲叫夏草亲自跟大少爷说一声。”见夏草绷直身子,脸色也开始发白,一副心有余悸的摸样,华月喜便摇摇头道:“算了,还是我跟老爷说一声。”
“娘亲对我最好了!”徐灵芸欢呼了一声,恨不得在华月喜怀里再扭一翻,被春英拽住了。
“姑娘,时辰差不多了。”
徐灵芸立刻变了脸色,抓着春英匆忙往外走:“娘亲,我先走了!”话音刚落,两人已经走远了。
华月喜莫名其妙道:“芸儿这是怎么了,急急忙忙的?”
夏草捂着唇偷笑,低声答道:“太太不知道,大少爷每天定了时辰让姑娘喝补汤和歇息……”
听得华月喜好笑着摇头:“不知情的,还以为大少爷是芸儿的亲爹,比我这个当娘的还要无微不至的。”
见华月喜说得有些惆怅,夏草连忙劝道:“太太也是迫不得已,如今姑娘在府里过得不错,又有大少爷护着,以后只会越来越好。”
华月喜不置可否地微微点头,吩咐道:“去笼箱里挑些素净的衣裙,高领宽袖为好。难得出一次府,也就别碍着其他人的眼了。”
在月夕院里,只有萧老爷一个男人能进来,连护院都是离着远远的,从来不能跟自己打照面,连衣角都瞧不见。至于院子里,四处有隐蔽的女护院守着,一般人闯不进来,萧老爷对她是够用心的了。
既然如此,华月喜在院子里也不拘束,平日穿着轻薄的红纱,身姿隐隐约约,少了几分束缚。大热天的,也不用像大太太那般穿着厚厚的几层衣裳显示端庄贤淑。一个妾,就该以色待人,若隐若现比全部脱光更能勾住人。
想到阮姨娘院子的吟香,听说跳了一出飞衣舞,一边舞动着,一边把身上的裙衫一点点地脱下。
萧老爷曾笑着提起吟香的舞,只说娇艳无比,张扬美丽,却总是少了几分味道。
华月喜明白萧老爷的意思,吟香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姑娘家,少了几分妩媚和优雅,这是她比不过曾嫁人的华月喜。
即使皮肤不比少女又如何,华月喜懂得保养,依旧是奶白色的,犹如少女般丝滑。
华月喜就是有这个天生的魅力,谁也不能移开目光,流连在她身上不愿离开。一颦一笑,一静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