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的态度,她就不敢惹麻烦。尤其萧老爷对聂睿羽的印象极差,上次踹了一脚已经够厉害了,若是在府里碰上,还不动刀子?
金夫人也不耐烦了,满脸恼怒道:“妹妹,不是我说你,一个妾有什么好怕的。瞒着萧老爷小半个时辰让两人见一面罢了,要不然琳儿这辈子就得毁了!她最敬爱的便是妹妹你,心里只怕觉得你比我还亲着,要是你不帮她,还有谁能帮忙?”
见大太太有所松动,她再接再厉道:“我的好妹妹,你就别犹豫了。找个萧老爷不在府里的时候,不过叫两人说上两句话,哪是什么难事!”
大太太还在犹豫,只是着实被打动了一些。冒险让两人见面,少不得事后要被萧老爷呵斥,倒是比起金琳的终生大事,也不算什么了。
回头再跟萧老爷好好解释,说清楚原委,便不是什么大事。两人夫妻二十年,萧老爷对她不够爱,却足够敬,内宅的事素来都让自己做主了的。
大太太想了又想,最后才勉强点头道:“明早是老爷出府对账的日子,大嫂悄悄派人把聂公子从角门请进来,我让金嬷嬷叫两个信得过的机灵小子守着,将华月喜叫到客房去。”
萧府护得跟铁桶一样,尤其月夕院,那是重中之重,别说一个大活人,只怕一个蚊子都不能轻易飞进去,只能把华月喜叫出来。
若是她把人叫出来,守在院子里的人也不能说什么。
金夫人喜道:“那就有劳妹妹了,我这就叫身边的丫头去传口信。?0÷`?0^·{小??说_t网| o°免÷费??3阅|±[读<萧老爷前脚一出门,我们后脚就把聂公子叫进来!”
大太太轻轻点头,想着到时候她守在屏风里,又叫两个粗壮的婆子在门口盯着,别让聂睿羽冲撞了华月喜。若是出了什么事,她自己也脱不掉干系的,还是稳妥一些为好。
金夫人欢欢喜喜地走了,大太太还有些不安,低声问道:“金嬷嬷,我总觉得这胸口闷闷的,似是有些不对劲。”
金嬷嬷安慰她道:“太太就是思虑太重了,金小姐的事是个意外,太太如此疼爱她,只怕是难过了。”
大太太叹道:“是啊,琳儿是个好姑娘,原本想着就算小选没挑上,也能找个门当户对的夫君。不料到头来却便宜了那姓聂的,还是刚娶新妇的那天出的事,简直是打了余家的脸面。也不知道余大师晓得了,会如何震怒!所以这事还真是拖不得,好在余大师离得远,必要趁着他还没得知消息,先下手为强,让琳儿嫁过去。”
金嬷嬷也明白,这事慢不得。那余雅倩听说是个好拿捏的,性子良善绵软,倒是容易相处。若是聂睿羽点头了,只怕聂夫人也不会忤逆他的意思。要是拖得久了,有余大师搀和进来,事情就没那么容易解决了。
“太太只管宽心,金小姐的事很快便能妥善解决了。”
大太太点头道:“希望如此。”
徐灵芸正练着字,一边静心一边琢磨到底是谁看华月喜不顺眼要害她,就见端砚来请,说是大少爷有话要说。
“关于香包的事,大少终于查出些眉目了。”
说是眉目,萧晗既然说的出口,必然是查清楚了。
徐灵芸赶紧提着裙子直奔子衡院,在院子里的石桌前找到萧晗,气喘吁吁地直接问道:“大少爷查出来了,香包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慌,先坐着歇一会。”萧晗亲手倒了一杯花茶给她,示意徐灵芸坐下。
徐灵芸一口喝完花茶,哪里品得出味儿来,眼巴巴地只瞧着他。
萧晗无奈,挥手让端砚叫人都退开,低声说道:“香包原本是在同喜堂配的,时间久了,大夫也记不清,很是费了些功夫。幸好药童是新来的,有记下药方的习惯,费了几天功夫找出这道药方,确实没有丝毫问题。送进府前,大夫和药童都是仔细查看过的。”
闻言,徐灵芸皱眉道:“这是说,进府前香包都是好的。进府后,才被人换掉了?”
萧晗赞同地看了她一眼,轻轻提示道:“月夕院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尤其是二太太的寝居,也就贴身丫鬟夏草能出入。”
徐灵芸摸着下巴琢磨,呢喃道:“夏草连香包里是什么都不知道,是绝不可能换掉香包的。”
华月喜的寝居,除了夏草,还有一个人能自有出入,那便是萧老爷。
想到这里,她顿时脸色有点古怪。
萧晗瞥了徐灵芸一眼,笑道:“想到了?”
看见大少爷笃定的表情,徐灵芸不确定道:“真的是……萧老爷?”
“二太太入府五年,却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