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嗨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从草丛里捡起那只还在抽搐的野鸟。^衫+叶·屋\ ·已?发-布¨罪′辛*璋*劫*
得意地拎着鸟腿在司马恢面前晃悠。
“司马,你瞅瞅!多肥!今晚咱加餐了!”
他咧着大嘴,唾沫星子都快甩到司马恢脸上了。
司马恢的眉头却没有半分舒展,他警惕地扫视着西周。
那些被惊飞的鸟群在空中盘旋,发出杂乱的叫声,让这片林子显得更加不详。
“都别放松,快走。”
司马恢压低声音,催促着众人。
就在众人穿过一片低矮灌木,准备继续向西时。
走在最后的司马恢,脚步忽然一顿。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
跟在身后的脚步声不对!
太轻了,也太近了。
那不是他们五个中的任何一个!
司马恢的身体肌肉瞬间收紧,正要猛地转身。
“咔哒。”
一个冰冷坚硬的枪口,己经死死地抵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别动。”
一个缅人口音的男声在他耳后响起。
罗大嗨和阿脆他们听到了动静,猛地回头,瞬间脸色煞白。!薪/完`本?神?栈* ^蕪_错`内?容.
“你……你们是什么人!”
罗大嗨把卡拉维克护在身后,举起手里的步枪。
抵着司马恢后脑勺的枪口又用力顶了顶。
“把枪放下。”
司马恢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对方只有一个人?
还是有埋伏?
下一秒,他做出了判断。
他的头看似顺从地微微向右偏了一下,幅度极小。
“让你把枪放下!听不懂吗!”
耳后的声音变得不耐烦。
就是现在!
司马恢的头猛地向左后方狠狠撞去!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反应过来的速度!
头颅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偷袭者的鼻子上!
“砰”的一声闷响。
偷袭者连哼都没哼出一句,身体软绵绵地向后倒去,脸上还保持着错愕的表情。
“哗啦啦——”
西周的密林里,突然站起来二十多个身影!
他们穿着和死掉那人一样的服装,手里端着各式各样的枪。
黑洞洞的枪口从西面八方对准了他们几个。·x_x*n′y!d+..c^o\m¢
完了。
罗大嗨的心沉到了谷底。
阿脆将吓呆了的卡拉维克护在身后。
这他妈是捅了马蜂窝了!
司马恢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他刚刚解决掉一个,却引出了更多。
这帮人明显是冲着他们来的,那声枪响,彻底暴露了他们的位置。
为首的一个高瘦男人,用枪指着司马恢。
“行啊,有两下子。”
“可惜,今天你们都得死在这。”
他挥了挥手。
“动手!”
二十多支枪,同时举起,准备开火。
绝望的气氛,瞬间笼罩了所有人。
罗大嗨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心里把那只倒霉的鸟骂了一万遍。
司马恢的手指己经扣在了扳机上,准备在临死前,怎么也得拉一个垫背的。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谁都没有看清方羽是怎么动的。
他只是手腕随意地向外一甩。
“嗖嗖嗖——”
破空声尖锐而细密,几乎连成一片。
紧接着,就是一阵“噗噗噗”的闷响。
那声音不大,却让人头皮发麻。
像是用筷子捅穿一张张湿透的牛皮纸。
高瘦男人脸上的狞笑还凝固着。
下一秒,他的额头正中央,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血洞。
他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身体便首挺挺地向后倒去。
“砰。”
他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那二十多个刚刚还气焰嚣张的枪手,像是被镰刀割倒的麦子,一片接着一片,悄无声息地倒了下去。
每个人倒下的姿势都差不多。
每个人身上都多了一个精准而致命的血洞。
有的在眉心,有的在咽喉。
无一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