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来到县衙之上。
师爷继续按照程序询问,“你是何人?”
越云川拉着刘村长行礼,并如实说明,“草民西河村越云川,是被告越南氏的丈夫,这位是东河村村长刘间……”
在照例询问后,刘村长虽然刚刚上公堂有点害怕,但是越云川挡在他前面,县令老爷又在等着他回话。刘村长直觉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把事实全都说了出来。
比如张大木媳妇生产当天并没有死,是在第二天才死的,但是死之前左邻右舍都听到了张大木在其母的挑唆下打了儿媳妇一顿,听到了儿媳妇的惨叫声。
第三天,张大木一家就去西河村闹事了。
这话与张家所述极为不同,案件终于从一面倒变成了两面各有疑点。
此时围观百姓的指责声也渐渐弱了下来,县令开口,“刘间,你所说的是否真实?”
刘间上了公堂就被吓的腿暗暗发抖,哪怕不停地在心里告诉自己,他只是来作证的,并没有犯下任何错误,还是害怕的,头脑几乎都一片空白了,自然是心里有什么,就说了什么,闻言立刻有些慌乱的给自己证明,“草民此话一点不敢有假!东河村的人都知道的!”
这完全能够证明南星的清白。
此话一出,外面围观的人中唏嘘一片,隐隐能听到百姓在交谈,“天啊,他们哭的那么惨我还以为是真的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