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姑娘相比,衬得她无比像一条路边的野狗。她打定主意,只要牧碧虚一有异动,自己就要对他始乱终弃……
叶棘此时心中偏离了航道,手上机械熟练而毫无灵魂地地翻着肉片。连牧碧虚望了她半晌,她都恍然不知。
牧碧虚看着她动作熟练地在粉罐中挑了胡椒末,细细地撒在鹿肉上。
等到血红将退,边角微翘卷,就将油光润泽的鹿肉盛放到了白瓷盘中,端在了手里。
叶棘抬起头来对着他笑了一下,将鹿肉捧到自己的嘴边,仔细而轻柔的吹着,“呼呼——”
随后,估摸着温度已经不烫嘴了,用银箸挑起了鹿肉,举到半空中……
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牧碧虚见她的动作流畅至极,烤了又吃,吃了又烤,如是已经三四片下了肚。
这位口口声声对自己倾慕已久、辗转反侧而寤寐思服的新妾一心都扑在炙烤鹿肉上,他一时不解。
早上起床时,她都知道以嘴给他哺水。怎么才到了傍晚,就突然变得如此不解风情了呢?
鉴于叶棘的毫无自知之明,牧碧虚终于忍不住出了声:“野鱼,光顾着自己吃么?”
听牧碧虚把话点到了这个份上,好看的两片朱唇微微张着,已经在等待着她的投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