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了,趁着寒症在表,应及时服药,要是迟了,可就转为内症了。”
窈花幽幽地咳嗽着,带着婉转动人的哭音:“公子既对我无心,我又何须再苟活世间,不如就此死了算了……”
凉云听着这小贱婢的惺惺作态,暗地里连牙都要咬碎了,恨不得把窈花拖起来连扇几巴掌。面上仍是肃手正立,恭恭敬敬回禀牧碧虚:“窈花如此不肯配合,怕是会伤及自己的性命。”。
叶棘看着这幅头花扯得七零八落的架势,心中“嘿嘿”地笑了几声,牧碧虚的府院不大,鸡飞狗跳的架势却拉得十足。
她一双圆眼骨溜溜地睁得老大,只恨手上没有瓜子香果配一配戏,再跳起来鼓着手,“撕的好,撕的再响些!”
听了窈花的春闺怨,牧碧虚脸上浮起惋惜的神色:“吩咐内厨,有什么想吃的、喝的,也不必惜拘这一时了。”
一听到牧碧虚说“不必惜拘这一时”,里间窈花的咳嗽声顿时为之一滞。
他又道:“也可叫裁缝铺的师傅上门来,将尺寸量上一量。”
窈花听牧碧虚这意思,她既然不惜自己的生命,便对她进行临终关怀,吃了黄泉饭穿上福寿衣,安然送她入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