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对自己有多么上心。
“可怜年年押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野鱼踩着你的头往上爬,讨小公子的欢心,这你也能忍下?”
每每看见牧碧虚把玩欣赏着自己亲手所绣的物件时,茹玫的心中既羞赧又酸涩,最终只能沉默地低下了头去,听他和叶棘在一旁欢声笑语,“也许这就是我们做奴婢的命了。”
“你若想努力往上挣一挣命,我也愿帮一帮你,”凉云事先将自己撇干净,“不过,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成败全看你自己造化,莫要累及旁人。”
在当初吴国夫人送来所有的美婢中,满茵最有才干,如今已经成了别院中的得力干将。
窈花最为美艳,已经搭乘了其他贵人的快船。
茹玫虽然当初主动退却,但也是迫于形势使然,心中始终留存一份微末的期望。
有那一点机会在眼前,又如何不想抓住落水的稻草,从此翻身做姨娘?
哪怕是没有野鱼姑娘那般受公子宠爱,又何尝不是她人生之路的顶点?
牧碧虚下衙后回到六角亭坐了一坐,不意看见一个荷包落在阶梯上。他将那荷包拾了起来,花纹款式都与叶棘之前送给自己的那几个绣品相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