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侧,只手支颐,正若有所悟地望着她。
这几日叶棘等不到牧碧虚,自己困意上涌时会小憩一会儿。
牧碧虚轻手轻脚的,回来也不会闹出多大的动静,在外间洗漱完了之后才会进到内间,悄无声息地上榻,也不吵醒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入眠。
此时此刻,叶棘从那双本应该流淌着温情的眼眸中看到了一丝别的东西。
她抬手挽住牧碧虚的肩膀,“怀意,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也不久,一时片刻罢了,”他的声音沉如碎玉,烛光在眼中汇成两簇闪烁跳动的火苗,“你刚才扔出去的是什么?”
叶棘顺着他的视线抬起了手臂,往自己方才摸索过的地方回溯了一下,用一种轻描淡写不以为意的口气道:“想必是根发针吧。”
牧碧虚的目光越过了叶棘的身躯,投在地上那已经四脚朝天的蝉身上,语气不知是赞赏还是思忖,“准头不错。”
叶棘无法从他那无甚表情的表情中推测出他的喜怒,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你是不是怪人家太心狠手辣了,杀了这无辜的生灵?”
牧碧虚捉住她在自己身上戳弄的小手,将她手心翻开向上。